沈婷玉身形不稳的慢慢站起来:“多谢大爷,我,我回去了。”
沈婷玉刚想旋身离开,就听男子粗哑着嗓子说道:“急什么,事情还没完呢!”
男子的话,制止了沈婷玉抬起的脚。她抬头望着男子的背影,不解的问:“大爷,你……”
沈婷玉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充满着深深的恐惧。她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的长相。
前些日子的某一天,她偷偷去村口看那个传说中,温文儒雅,待人和气的王府管家流公子。在村口,她看到被村民们围起来的流经和他手下的几个伙计。
在见到流经的第一眼,她就迷上了那个男人。他看上去很温柔,对村民很友好,还笑着和村里的人说话。当时,她就决定,她要嫁给流经,她一定要嫁给流经。论身份,流经虽为王府下人,但谁不知,他是摄政王面前的红人。京城的达官贵人,朝廷命官,哪个不礼让他三分。
就在她怀着满心期待,准备回去等她爹回家时和他商议的时候。她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捂着嘴,掠到了这个位于后山脚的一个茅草屋里。黑衣男子强塞了一粒毒药进她口中。强迫她接近流经,然后想方设法的把黑衣人给的毒药,投到流经饮食里。不然,她就得死,黑衣人说,她体内的毒,每两日发做一次,发作时,胸口绞痛不止。所以,她每两日就得需要服用能缓解疼痛的解药。男子还说,只要她乖乖听他的话,完成他的交代。事后,他就会彻底的把她体内的毒给清解掉。
沈婷玉忍受不了胸口的疼痛,又不能告诉家人。只能迫不得已的照着男子的吩咐去给流经投毒。在她爹邀请流经用膳的那日,她背着她娘,偷偷把毒药放到了流经的茶杯里,亲眼看着他喝下。她不知道男子给她的到底是什么毒药。她见流经喝下带毒的茶水,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流经走了以后,她躲回房,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她以为,她给流经下了毒,男子就会给她解药。但是没有,男子依旧只是解了她的燃眉之痛。
“你说,你今日去戴府看到的流经,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
“是的,流公子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沈婷玉的声音带着惶恐。
“明日,你再去一次戴府。找机会告诉流经,只要他答应远离戴云天,你就把解药给他。”
沈婷玉一脸的为难之色:“可是……”
“想活命的话,就照着我说得去做,否则……”男子阴狠的嗓音阴森森的充斥在茅草屋内。
“大爷喜怒,婷玉去就是。”
“嗯!明日,我还会再来!”男子丢下话,一个闪身消失在沈婷玉面前。
男子离开后,沈婷玉的身体忽然发软。她颓坐在了地上,疲惫的捂着脑袋,喃喃自语:“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做才能拿到解药,摆脱男子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