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她,颤抖着唇,咬牙:“你是朕的奶娘啊!”苏鑫双目通红,失了理智的咆哮着。
谭嬷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不、不是这样的 ... ”她怎么可能背叛他。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是全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
“不是这样的,皇上您要相信我……”谭嬷嬷跪着爬过去,长满粗茧的双手抱着他的腿。
“你若要害朕尽管害吧,告诉她,朕,不会轻易放手 ...... ”苏鑫起身,看也不看她,径直向里走去。
“皇上——”谭嬷嬷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皇、皇上——这 ... ”小春子左右为难,看了看昏倒在地的谭嬷嬷,摇着拂尘赶紧跟在苏鑫身后去,“皇上,皇上!谭嬷嬷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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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张太后的坤宁宫,几个黑衣侍卫正在叩首,齐声道“属下参见太后娘娘”。
“有什么消息?”
短暂的的沉默后,其中一个高个子道,“回太后,属下没找到任何线索。”
张太后的神色看起来非常不好,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瞧着桌几厉声道:“哀家给你们多长时间了,你们竟然连只苍蝇都没找到,简直是群废物,哀家还要你们何用!”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启禀太后娘娘,此人容貌不详,又不知身形到底如何,找起来确实无从所依,现今他又不肯闹出一点儿动静,找起来更是如同大海捞针啊。”
“是啊,太后娘娘。”
“哼,哀家不信,难道整个皇宫里就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一群人低头沉默,先前带头的高个子人又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最近我们将皇宫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此人既然善于易容,那么他深藏于宫中,必然会再次有所行动。如今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
啪,张太后重重了拍在桌子上。凌厉的目光穿过青铜鼎内冉冉升起的香烟,直直的射向他,冷笑道:“等待时机?等他置哀家于死地吗?你好大的胆子!”
“属下知错,但请太后娘娘责罚。”
张太后的隔着珠帘瞥向几人,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说的 ... 是有道理。这件事,哀家再好好考虑考虑。勤政殿那边情况怎么样?羽林军那帮蠢货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让哀家伤透了脑筋。你们可要给哀家盯紧了。”
“是,属下明白,太后娘娘请放心。”黑衣人稍稍抬头说道。
其实羽林军要的不过是保住皇上的性命。至于其他的他们即便是想做也有心无力。
“还有一件事,一个月前,哀家将宫中伺候皇帝的宫女都撤换了下来,皇上私下可还适应?”
苏鑫今年已经十四岁,春天来了,连这猫都变得焦躁起来,更何况是人。有些事情她不得不提防着。
那黑衣人悄声道:“皇上看起来并无不高兴的样子。还是依照以前一样。宫中那些老婆子也没有受到皇上的责罚。”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张太后挥挥手,“下去吧,继续查找那人的下落,这个人连地牢都来去自如,想必一定是宫中人所为,又擅长改变人的音容笑貌……此人不除,哀家实在寝食难安。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还办不好……到时候别怪哀家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