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县令靳允刚刚弃家人老小,为曹操击杀了吕布之将汜疑,却又听闻到曹操败亡,韩易亲自领军前来的消息。顿时心若死灰,自尽身亡。韩易遂取范县。
此时吕布占有了济阴郡除甄城外的全郡,山阳攻取了一半,东郡却只取了濮阳、白马、燕山三县之地。黄河以北的八县还未攻取,黄河以南的东阿亦在曹操的部属程昱、枣衹手中。加上甄城的荀彧、夏侯惇所部,韩易发现,自已若是放归了曹操,吕布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面对自引兵屯于濮阳,却遣偏将镇守济阴郡的吕布,韩易笑而无语。这是什么战法?看来吕布虽神勇,却只能为将,不能为帅尔。
韩易命人前往甄城、东阿招降二城,又遣使邀吕布至甄城一会。甄城、东阿闻知曹操败亡,士气大沮。在多方交涉下,荀彧、程昱、枣衹出降,并返回乡野读书不侍。只余夏侯惇一人,坚守甄城以待曹操。
吕布在濮阳闻知曹操败亡,没有等到曹操,却等来了韩易的消息,顿时又惊又惧,又怒又愧,领着诸将,率二万大军前来甄城与韩易一会。
韩易令众军退后,单骑上前,于马上抱拳笑道:“奉先兄别来无恙否?为何自离了长安之后,奉先兄先是南投袁术、再后北依袁绍,却就是不愿前来汝南与我一会,共叙旧情?”
吕布跨赤兔,提长戟,面色多变,但最终还是歉然的说道:“昔日我奉朝庭之令斩杀丁原,迫得明远离开西河,独身至汝南闯荡。虽然明远在这数年间东征西讨,大至已然平定了中原之地,但是我却无颜上门打扰。”
韩易笑道:“丁原名义上虽是我之岳丈,但其实我暗中与其有仇怨,绝不会因他之事,而于奉先兄反目。奉先兄不必为丁原之事而忧心。况且你我乃兄弟尔,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吕布惊疑的问道:“那明远此次领兵前来是为何意?”
韩易笑道:“我于泰山大败曹操,自然是为取兖州而来。不过奉先兄身为飞将,怎能四处流浪,寄人篱下,而无自己的存身之地?现如今曹操已然败亡,济阴与东郡又皆入奉先兄之手,我便表奏奉先兄以奋武将军领兖州刺史如何?至于张邈可为济阴太守,陈宫可为东郡太守。未知可否?”
吕布闻言大喜,韩易的兵势本强,如今又一战击败拥兵十万的曹操,更让吕布畏惧。能不战就得两郡之地存身,自是大好,但是……吕布又问道:“陈公台尚在山阳,那山阳的数县之地……”
韩易笑道:“我以东阿、范、谷城、临邑四县相换。而黄河以北的东郡八县,奉先兄若是有意取之,我可支援粮草二十万石。如何?”
吕布大喜,这才弃戟上前与韩易共叙旧情,又召来高顺、张辽二将,四人一同饮酒畅谈,再叙别情。第二日,两军相合,共取甄城,一连攻打数日,曹军终于不支,有叛徒开城引吕布入城,吕布亲斩前来驱敌的夏侯惇,甄城终于告破,兖州全境告平。韩易与吕布再三盟誓,约为同盟,以抗袁绍。这才领兵退回汝南。
陶谦听闻韩易大破曹军,又取兖州大部,更联合吕布,共抗袁绍。望中原大地,无一不从韩易之令。能够勉力相争的,只余徐州一处了。加上韩易对徐州也算有大恩德,于是起了降伏之意。令糜竺手捧徐州大印,前往汝南告降。韩易闻讯又惊又喜,却不愿轻接徐州之印,忙亲自前往徐州广陵,截住了意欲渡江南归的陶谦,请陶谦再返徐州。
陶谦叹道:“老朽早己年过六旬,精力早就不济,韩征东何不让老朽回归丹扬,怡养天年。”
韩易佯怒道:“如今徐州四境残破,可说皆陶公之罪也。陶公不振奋精神,操持政事,让徐州之地重新繁华起来,却将此破事推至我身,陶公莫非认为韩易好欺么?”
陶谦大愕,糜竺、陈登、曹豹等人也纷纷相劝,陶谦这才惭愧的再接州印,并承诺只是暂替韩易治理徐州三年,三年后,就将告老返乡,并请韩易至徐州接受文武的拜见。韩易于是大宴徐州文武,待之有礼,赞之以勇武,众人皆服。韩易又以曹豹、陈登有功,以曹豹为下邳相,陈登为广陵太守,以窥江东。
夜间,曹豹令亲女前来侍奉,韩易本欲拒绝,却又思及当年魏续之事,此举未必不是徐州文武的投效之举,不能推拒,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只能接纳。第二日,陈登又告韩易,说徐州别驾糜竺家中尚有一幼妹,韩易心领神会,于是又纳其妹为妾,这才回转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