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话刚说完，孟阳再次惨叫一声。
“大哥......还来啊......”
“惩罚你是因为你的思维方式，你的知识塞进脑子里之后就跟狗屎一样开始腐烂发臭，你不知道要灵活运用它吗？不知道什么叫举一反三吗？还下次......难道所有事情都要我给你解释一遍你才能知道吗？”
咣当！
陶知常推开门，一脸疑惑和探究的看着孟阳，看着他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一只因感染病毒而导致畏风、畏水的犬科动物。
“我......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又花错钱了......”
陶知常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看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具备正常行为能力，白了他一眼，重重的关上门。
咣当！
“大哥......大爷......求你了，下回上电击之前，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也让我有点准备？”
“我没有提前告知义务。”
“......大哥，总这样，会被人发现的，就算不被发现，也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
“我无所谓啊！”
“大哥......我有所谓啊，万一被人切片了，或者被关进疯人院了，你不是也没法进行教学了吗？”
“我可以换啊，地球人不是有70亿只嘛，再说反正三亿年都等了，就是再等下一波猴子进化成智慧生命也无所谓啊！”
“......”孟阳感觉自己正在刷悲惨世界副本，还是那种地狱难度的。
“除了能量，你还需要提供原子组，别指望进行能量物质转换，那个能量你更付不起，所有你需要提供纯态的原子原料。比如这一毫升诱导剂，你需要提供对应摩尔数的碳原子、氢原子、氧原子、氮原子等。不过如果你无法提供纯态原子，那么你可以提供含有这些原子的任何物质，但你需要额外提供一笔原子解离所需的能量。”
“......那么算上解离的能量，总共需要多少度电？”孟阳感觉自己有蜕变成奴工的趋势，这两周一次作业，每次都这么来一次，恐怕单单是能量的钱他就很难挣出来啊。
“根据你提供物质的不同，解离难度有差异，不过按照平均数，每毫升的解离能量需要十万度左右。”
“......三十万度一毫升......一度电按照五毛钱算，差不多需要15万......”孟阳当时就绝望了。
“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把我剁吧剁吧当肉馅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
“啊！”话音刚落，孟阳又被电了一下。
“愚蠢、屡教不改，你能不能稍微搅动一下你那稀薄的脑浆，稍微让你的大脑皮层释放一下电流？”
“我一直说你需要提供原子打印机运作所需的能源和原子组，没有说能源的形式，是你自以为是的，将它唯一锁定在电能上。你的脑袋里除了交配动作片，就没有其他内容了吗？”
咣当！
陶知常又冲了进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孟阳一遍。
“你又花错钱了？”
“......”孟阳欲哭无泪，“......嗯。”
“你是缺妹子了？”陶知行探究的看着孟阳。“或者......我有个朋友在精神病科工作，我介绍你俩认识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