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现在可以过来坐了。”张大炮悻悻的对那绝色公子道:“刚刚多有得罪,请勿见怪。”张大炮想到既然已成事实,怨天尤人也没用,倒不如欣然接受,至少面前的这位绝色公子应该是菊花界的精品,是以出言邀请道。
但那绝色公子刚看到了张大炮的所作所为,只当今日遇到了变态,哪里还敢坐过来,只得推辞道:“那个,兄台,我就坐这边就挺好。”
“兄台一定是被我刚刚的举动吓到了是不是?”张大炮悠悠道:“其实刚刚我是在进行一个很重要的试验,这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所以有些失礼了,请公子不要想歪了,毕竟我一直以来作风都是相当的正派,不能因为就这一次两次的失礼就否定了我的为人……”
“这个我懂的,”绝色公子想起刚刚他的所作所为脸上不由泛起红晕来,不好意思的道:“公子那已经有人,先前确实是我唐突了,还望兄台不要介怀。嗯,那个,你继续你的试验吧,祝你试验成功。”
张大炮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绝色公子泛红的双颊,心里莫名狂跳两下。
果然,取向已经变了,张大炮心如死灰,在心里直把洪教头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唉,”张大炮一声叹息,道:“已经失败了,看来我的余生都将生活在黑暗之中。”随后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道:“我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结交个比我还英俊的朋友而已,遥想这些年我以弱冠之年就已纵横菊花界,至今未逢一敌手,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个能与我有一战之力的朋友,极力相邀却想不到被拒绝。唉……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张大炮说着说着开始唱了起来。
绝色公子听他说话有趣,几次三番强忍住心里的笑意,静静的听他一曲唱毕,问道:“兄台这曲子可是你所作?我从未听过如此奇怪的曲子。”
“好说,”张大炮意兴阑珊的道:“正是出自在下手笔,你没听过也很正常。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像腾云驾雾一般,高潮一波接一波?不用赞美我,也不用感激,也别问我为什么,请叫我雷锋。”
“雷锋?”绝色公子天真的问道:“敢问雷锋是兄台大名吗?”
“唉,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张大炮叹口气,道:“我早就知道天才是孤独的,但是我没想到会如此孤独。”
“在下宋石,”绝色公子自报家门道:“今日能认识雷锋兄这样的朋友实在三生有幸。”
“没人让你自报家门,”张大炮游离在状况外道:“自报三围就行了。”
“三围?”绝色公子显然不懂:“敢问雷兄,三围是何物?”
“哦,”张大炮胡口乱讲:“这么高深的东西,我估计以你的智商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不如咱们就在此地开个房间,咱们秉烛夜谈如何?
“好是好,”宋石为难的道:“不过今日在下还有要事要处理,我看只能改日了。”
“好,”张大炮兴奋的道:“那行,咱们就改日吧。”这货故意把日字加重语气,诱导宋石。
但是宋石显然没听懂,抱拳道:“如此雷公子保重,宋石今日就先告辞了。”说完往桌子上扔下一锭银子出得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