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他虽然无权杀人,但也不能容忍这样的魔鬼在村子里,所以就让他在自己家地窖里自生自灭吧。
阿杜爹人缘一直不好,村里大多数人都怕他,所以大家就都附和说村长做的好,村长英明。
而哭的嗓子都哑了的阿杜,也被村长安排送到镇子上的医院去了,说是要检查一下他是不是也跟他爹一样有什么精神上的毛病,再考虑要不要接回来。
对于这些,我冷眼旁观,始终没说什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我也不要他们给姥姥弄空墓立碑,只让村长在村里大灵堂立了块牌位。
等到晚上,我坚持自己回家住,村长拗不过我,反正在这种小村子,十七岁的大姑娘也的确可以自己立门户了。
我把家门关好,回到外屋姥姥经常拜的佛像前面,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姥姥,如果你还在,就出来见见我好不好……灵儿不能没有你啊,灵儿以后可怎么过啊……”
我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全都迸发。
“你还真是爱哭。”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但却带着无限蛊惑的嗓音。
我回过头,只见司寻纤瘦的身影斜立在门旁边,一袭白衣上隐隐泛着一层清冷的气息,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你,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什么,我现在已经是你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