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无法解释,但我有无法背弃的人。”
顾宴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里笼上一层我看不清的淡薄雾气。
“我不明白。”
“你无需明白。就像是你选择我,他也是我的选择。我知道错过他,我再不会遇见第二个他,所以我绝对不会放手,我只有短暂的一生,而我吝啬的只想把这短暂一生交给他。”
我淡淡的说。
顾宴的眼底似有东西在逐渐融化:
“你可知你这样,会让我更加不想错过你,你让我看到了更多的优点,简直无人能及。”
我轻笑:“你是指的对爱人的忠诚?”
“我是指你的固执,竟和我格外相似。”
我看着他,坚定的摇头:“我对他,并非固执,而是爱情。”
单纯的,只是爱情而已。
我永远记得,那个惊吓了我好大一跳,从棺材里直挺挺的坐起来,从一个雪人一眨眼变成一个一袭白衣,清冷如冰山上最高洁的雪,如月光疏离淡漠的司寻。
这不是固执,是爱情。
若我心中不再有仇恨,我唯一所愿,就是和他白首一生。
“对不起。”
最后能说的就只有这三个字。
顾宴,这一次你选错了人,即便我再与众不同,我不爱你,选我会令你伤心失望。
而且,我心怀仇恨,也绝对不适合你这样的人。
顾宴低头,半晌又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