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顾宴这句话倒是让人仔细一回忆,顾升一些刻意的找我麻烦的行为,到的确像是故意吸引异性的一种手段。
只是我不明白,顾升要追我,和顾宴说什么?
难不成这两个同姓人私下关系真的很微妙复杂?
“你觉得你说这句话我该怎么回答?”
顾宴却意味深长的扬唇:
“我告诉他你已经有了另一半,你猜他和我的反应有什么不同?”
这真是恶趣味的猜猜。
“不知道。”
“他说,已婚妇女更勾起他的征服欲。”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不想接话,干脆直接掉头走人。
果然当道士当久了,对这些人类的思维宝宝已经不是很懂了。
想想我那惊容艳艳,却低调呆萌的司寻,真真觉得本来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如今这一对比,司寻更是个宝。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竟难得的放松了一下,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
看着天花板,我不禁想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把帝豪当做自己的家了?
这办公室后的套房,有司寻为我做饭的记忆,也有泠弦、他还有我,我们共同生活的痕迹。
仔细一想,或许这才是我最想要的简单。
姥姥死后,我本没了家,如今四海为家,这帝豪的一间房,倒因在乎的人都在这里,反倒最为温馨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