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挑眉,顾宴还真是不好惹啊,我原本也只是想将她调到那地下工作区受受苦而已,没想到顾宴竟然这么绝情,这么一番下来,简直是要彻底摧毁她。
那小曼描述的时候并没看出一点对她的怜悯,甚至还越说越眉飞色舞了:
“你是不知,地下区域的管理经理说,那云天雪现在每天都像是发了疯一样,天天哭着求放过,哈哈哈,脑筋估计是被艹傻了吧,签约帝豪的人,从来只有被帝豪分配的命运,她还真以为自己能逃得出去啊,别说她已经签约了卖身契,就算是没有,以宴爷的手段,囚一个人还不是轻松的事……”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小曼有些忐忑的看我一眼,见我神色无异,就又有些兴奋的给我八卦:
“听说她前几日嘴角都裂开了,当然,这可不是宴爷让人做的,宴爷是很绅士的,他就算再怎么痛恨女人,却不会让人动手的,可这xing爱上的折磨嘛,难免有些小手段,那嘴巴怕不知是多少男人一天内玩的太多才裂开了吧,光是找给那方面消炎的医生就找给她好几次,我看这么下去,也就一个月,她就会被彻底玩坏了。”
我挑挑眉,听小曼说的,这应该是我给她下的毒还没有发作。
头几次使用这金蚕蛊的下毒本领,有些手生是难免的,不过发作是早晚的事。
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没必要去给她解毒了,若是我对她一时心软了,倒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
可我不想心软。
这是她招惹我,应有的代价。
我轻轻抬手搭在椅把上,随手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