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女说我来路不明,还说我怀的野种,说我就算了,可是这简直就是变相侮辱的你,而且这些宫女实在是可恨,天天坐在廊下嚼舌根,如果不好好教训,只怕不知道她们将来要说出什么话来呢。”
南宫扶辰摸了摸她的头发,指着这些宫女说:“的确是可恨,只是你这般教训,只怕也难解心头之恨吧。”南宫扶辰表面上虽然是顺着雁兮,可是心头早已起了一层怒火,不管别人说什么,就算是这些宫女有错,但是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别人。
更何况他跟雁兮在一起很长时间,雁兮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雁兮不会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而动怒,更不会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而动刑。
这雁兮听南宫扶辰这般顺着自己十分高兴,于是挑了挑眉,十分得意的说:“那皇上,这些宫女要怎么处置呢?他们已经举着花瓶三个时辰了,竟然还能坚持着,这花瓶不掉落,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正说着,其中一个宫女便坚持不住把花瓶给弄碎了,这时,雁兮立刻说道:“来人,把这个宫女给我拖出去斩了。”南宫扶辰并没有说什么,任凭那些人把这个宫女给拉了出去。
不过,他转身却对雁兮说:“这孩子怀了有几个月了,是要生产了吧,快要生产了,就不要徒增杀戮,只怕对孩子不好,我看以后这惩罚人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这假的雁兮哪里怀的是孩子,这里边儿分明就是假家伙。为了掩人耳目,他也经常装作大腹翩翩的样子,只是为了逃过太医的诊断,所以她提前服了让自己脉象变化的药,让那些太医诊断不出。
今日突然听南宫扶辰提起孩子,这雁兮突然才有些惊慌起来,因为之前他一直没有注意,如今这孩子应该也有八九个月大了,下个月随时都要生产。若是到时候生产不出来,那岂不是穿帮了?
想到这里,雁兮心中忐忑不已,想着如何解决。其实这段时间他之所以变化这么大,是因为自己在这皇宫中过得实在是太安逸太舒适了。南宫扶辰宠着她,又没有人敢跟她作对,她在这后宫之中简直就是一手遮天,可是纵然是再好的地方呆久了也会腻了,不找点乐趣,怎么能行呢?
于是他便借故找茬儿来杀这些宫女,折磨这些宫女。有那么一刻,他竟觉得永远生活在这皇宫之中,也挺好的,有男人爱着又过得这般舒适滋润,一个女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是想要过这样的生活吗?
只是她终究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太低估了南宫扶辰,南宫扶辰对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越发疑惑起来。若是之前因为对她的愧疚,所以就算是她有些小小的变化,南宫扶辰也都劝自己说终究是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有些不一样,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