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将军一招瓮中捉鳖,真叫那野猪皮当了一回好王八呀。哈哈哈……”
“诶,要没有李将军里应外合,在下此计也难以成功啊。”
听到神像背后的声音,阿敏大惊,立刻屏住呼吸。
李将军?孙将军?……,难道是……,孙得功和李永芳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想听个究竟……
“为了李某重返奴酋身边,却要委屈孙将军假死,从此隐姓埋名,李某真是万分愧疚呀”
“诶!莫说什么委屈,你我皆为大明效力。哪里来的委屈?我这假死,千金重担,便全落于李将军的肩上啦。要说辛苦,当属李将军。”
“哎,你我就不必互相谦让啦。他日歼灭建虏,生擒奴酋,咱们再到陛下面前论功请赏。”
“哈哈哈……,是啊,是啊。”
“今日你我兄弟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续?”
“李将军放心,已不远矣。”
“对对,言之有理。时候不早,李某还要尽早赶回奴酋身边,这便先走一步。”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之后,便是稀碎的脚步声,渐渐行远。
阿敏躲在角落里,半天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次日天刚蒙蒙亮,他这才从庙里出来。躲过了巡街的兵丁,窜小巷,绕背道。好不容易碰着个疯子乞丐,用腰刀跟人家换了一身乞丐服。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衣服,把脸上的鞭痕,用土给他一抹。乔装改扮,便直奔城门而去。
今日的城门守军可比平时多了不少,盘查的那叫一个细。
阿敏远远看着,不好!居然江潮栋也在。
江潮栋认得阿敏。
阿敏这下郁闷了,躲的远远的,等待机会。
“你们给我看好了。带辫子的全都给我抓了!”江潮栋吩咐了守军,自己摸摸肚子,“我去趟茅房,很快回来。”
见江潮栋离开了城门,阿敏心说机会来了。
于是,急匆匆就往城门走。
“站住!把帽子摘了!”守军一见阿敏立刻拦下。
阿敏也没敢犹豫,立即摘帽。
守军一看,吓了一跳。这头上满是血痂,还坑坑洼洼的,跟被犁坏的地一样。
“唉,你这脑袋怎么回事?!”守军一声惊呼,把旁边几个守军都招来了。
围着他这脑袋开始研究讨论。
阿敏不敢说话,就哇啦哇啦地加比划。
“是个哑巴。”
“他这脑袋咋这惨呢?”
“是不是有病啊?”
一听有病,几个守军跳开老远。
“传不传染啊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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