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面元方和梁辰两人,虽然较为瘦弱,但是凭借着柳树的地利和起步的先机,加上泥鳅般滑溜的身法,竟然轻松躲过了几次危机。
眼看怎么追也追不上两个少年,张非也跑得有些泄气,停下来说道:“你们两个赖皮,输了就知道跑;现在我不追你们了,我看你们能跑多久。”
前面两人一听,顿觉也没什么意思了,便也停下脚步,转身对张非说道:“不是我们不认输,而是你没有正面打赢我们。”
“那是谋略,智者擅用谋略就是这个道理。”张非说。
“梁辰觉得呢?”元方问梁辰。
“我晕!哥啊,我们才多大,就比个武,还非得要用谋略取胜不成?”梁辰说道。
看着两少年也停下来了,张非就一屁股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说道:“谋略之道,小称技巧,大称策略。我们虽然只是比武,但是我使用技巧取胜,可以更省力、更快速、更有效的打败你们,你们能说技巧谋略没有用吗?”
元方也坐到凳子上,缓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小小比武又非生死格斗,我觉得你说的技巧谋略,只是用在生死格斗中才是最好的。”
梁辰似乎没多想,只坚持说:“比武又不是比谋略,非哥,你胜之不武。”
张非见此,突然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说,这两个都不会听了,也不愿意多费口舌,心道:“你们比武只用蛮力,早晚吃点苦头就明白了。”
借着闲聊的功夫,张非想起族祭时,在祠堂里看到的那一幅壁画,随口就问元方:“元方,关于祠堂的那些壁画你怎么看?”
元方尚未回答,梁辰就说了:“梁辰以为那些壁画是有故事的,听我爸说,寨子有三宝四奇的说法,而壁画就是其中之一。”
“哪三宝?”元方突然有了兴趣,转头就问梁辰。
“三宝就是村老、人多、武功好。”梁辰得意的说道。
“你们肯定不知道,我们村寨至少有上万年历史了,是周边最古老的一座村寨,同时也是人数最多的村寨;与其他村寨相比,我们村的人从古至今,男女老幼都有习武的传统,村里大部分人武功都是很好的。”梁辰解释道。
关于“三宝”,张非是知道的。
不过,张非却不知道村寨还有“四奇”之说。
张非有些好奇的问梁辰:“那你说说什么是四奇?”
梁辰解释道:
“关于四奇,也是听我爸说的。例如壁画离奇、建筑离奇、风俗离奇、族祭离奇。”
稍顿片刻,梁辰又接着说道:
“壁画离奇,是说我们寨子祠堂里有大片的壁画和玄奥的文字,壁画似乎是很早以前就画的神仙故事,而文字却是上古文字,只是没人看的明白。”
“建筑离奇,是说我们寨子里的建筑和附近其他村寨不一样,既像村寨,又像碉堡;从古至今,一直是这种样子。”
“风俗离奇,是说我们村寨,自古就有习文练武的传统族学,凡是村里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有习文练武的习惯。”
“族祭离奇,是说我们寨子自古族祭时,都要请出一座覆盖红布的祖宗排位,然后在广场中摆设香坛,对天祈祷;排位是谁的?没有人知道,只是猜想应该是一位前辈高人。”
听梁辰这么一说,张非和元方也都陷入了沉思。
前些天,老村长已带着他们几人看过祠堂的壁画,也讲了村里古老相传的神仙传说。
张非知道,张家湾本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