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乱倾城的体质,谷道没有讨论下去,这个小女孩既刁蛮,又任性,还无理取闹,让谷道和她结合,打死谷道也不愿意,而且,乱倾城的年纪还那些小。
“咦?那个白痴去哪里了?”
磐石没发现白尺的踪迹,道:“不会被你的雷电给抹杀了吧!”
“我早将他收了起来。”
谷道将白尺从血莲中扔了出来,道:“他在这里!”
白尺出来后,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谷道撇撇嘴,对白尺说:“你个二愣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傻乎乎的了。”
“你不懂剑客的悲伤。”
白尺抬起看似憔悴的脸,叹道:“我的剑没了,没有剑,正义的剑客难以维护正义,我在正义的道路上迷路了!”
闻言,谷道轻轻笑了,“只为一把剑就搞得魂不守舍,一把剑而已,我给你做一把剑!”言罢,谷道以小型血莲为材料,将其改变形状,一把锋利的红色长剑很快就做好了。
谷道将红色长剑扔给白尺,道:“凑合着先用!”
白尺拿着血红透明的长剑,一改忧郁神色,双眼散发起比太阳还刺眼的光芒,上下打量过后,爱不释手的道:“好剑!真是一把好剑!这就是正义啊!”
小型血莲虽为复制品,但也是圣器的一部分,远比一般武器锋利坚硬很多,只要谷道不收回,这把血剑白尺可以一直使用。
磐石哼笑道:“他与之前判若两人……”
得到血剑的白尺可谓满血复活,精气神都提高了不少,与之前那个死气沉沉的白尺分明是两人。
“我再送你一身盔甲!”
谷道用血莲制造了一副盔甲送给了白尺,他身子太弱,很需要保护,有了这副盔甲,一般的攻击不会伤到白尺。
白尺穿上血色盔甲后,又握着血剑,感激不尽的看着谷道,他被谷道的举动彻底感动了,道:“你的大恩,作为正义的剑客,永生不会忘怀。你给了我剑,我才能继续正义之路,我的路不停止就不会忘却你对我的恩德,从此之后……”
白尺的话痨子毛病又犯了,一张嘴就没完没了。
“你的感激之情,我已经深刻的领会到了,请你闭嘴吧!”
送白尺血剑和盔甲,算不上大恩情,但白尺的表现有点太过,喋喋不休的话语让谷道很烦。一语之后,白尺不仅没有闭嘴,反而说得更多了,谷道无奈的道:“菊花!”
“呕……”
闻言,白尺转身就吐。
“这招真管用!”谷道咧嘴笑了笑,忽的,谷道觉察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双幽怨的眼睛在凝望着他,目光安静如水却比刀剑还锋锐,谷道被这双眼睛盯着,后背一凉,转头看去,六手正满怀悲伤和怨念的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
谷道的无心之话,莫名的戳中了六手的伤口。
“我恨你!”
六手对谷道说完这话,便钻回了谷道的耳朵。
“六手大哥,你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说菊花吗?来,咱们一起唱菊花之歌吧!”
磐石见六手怪异,不明事实真相的他,喊道:“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呕……呕……”
刚刚吐完的白尺,听到磐石的菊花之歌后,又转身去吐了。
而在谷道耳中的六手,被谷道的话撕裂了伤口,再听到这首歌,六手又想起封闭在记忆中的那一幕,屁股泛凉,隐隐作痛,他大吼道:“磐石,你再唱歌,我就跟你绝交!”
“六手大哥,怎么了?”
磐石赶忙闭住了嘴巴,飞到谷道身前,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谷道,问道。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谷道想不到合适的理由,便瞎扯道。
磐石心有领悟,点点头,道:“六手大哥寂寞太久了。”
就在此刻,大石棺的盖子忽然挪动起来,稻草人从中走了出来,伸着懒腰,道:“嘿!我睡醒了!”
稻草人的话音刚落,一股股强大的波动从通道外涌了过来。
懒腰还没全部伸展,稻草人便又走进了石棺,道:“嘿,我又困了!”
“混蛋!”
谷道对稻草人暗骂一声,随后将目光投向通道外,脸色越积越冷,道:“不会又是碧海宗的人吧!”
“荒球亮了起来,水之印记也表示他就在这里!”
碧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那个逃走的牛石岛分部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