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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这个神经病,没事把铃仙送到守矢神社干吗?”藤原妹红咬牙切齿地把手中的报纸给扔到一旁,现在想起蓬莱山辉夜就生气,何况是和她住隔壁?所以最近藤原妹红一气之下,就住到寺子屋来了。本以为可以清净几天,然后把水树从守矢神社拽回来就差不多了,谁知道《文文新闻》还是这么神通广大,把藤原妹红最不想知道的消息送到了眼前。
上白泽慧音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嘛,妹红你要由浅入深,看出内在的涵义才行。”
“哈?”藤原妹红再度捡起报纸,揉了揉说:“慧音,你该不会是搞错了,这里面能有什么深刻内涵!”
“辉夜着急了呢。”
“嗯?”
上白泽慧音见自己说得这么明白了,藤原妹红还听不懂,扼腕叹息:“妹红,你该长长心了,不要每次碰到这种小问题,就变得像傻瓜一样。”
“水树在外面找人可不是小问题!”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能乱了阵脚,必须定下心来想出好主意来解决问题才行。”
“慧音,你现在说话为什么我很有违和感?”藤原妹红疑惑,上白泽慧音怎么摆出一副智囊的样子来给自己出谋划策?她不是应该属于那种一着急就头槌撞上来的萌系角色吗?果然三流小言看多了,上白泽慧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啊。
上白泽慧音突然很严肃地对藤原妹红说:“妹红,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有,我只是认为我们不能慢悠悠的了,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你想怎么做?”
藤原妹红挥了挥拳头:“直接上门抓人。”
“抓到了之后呢?”
“带回家。”
“再然后呢?”
“呃……先得想个办法处罚他。”
上白泽慧音恨铁不成钢地说:“妹红你没救了,这不是把水树往外推吗?”
“慧音你就别拿你那些三流理论来说教我了,完全行不通!”
“妹红,你说什么?”
藤原妹红往后退了退,但是这一次仍然硬着口气说:“水树这种人就是贱出来的,对他好他不放在心上,辉夜随便动动口,他就跟着跑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怎么行?”
“妹红,你确定辉夜和水树已经发生什么了吗?”
“都睡一张床了还叫没有什么?!”藤原妹红猛力一敲身旁的桌面,发出啪地一声,然后一个杯子就从桌子上面滚了下来,玻璃碎了一地。
“说不定只是辉夜一个人睡的呢?”
“这怎么可能,水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正经!更何况是辉夜!”
“妹红,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这不就像是承认自己不如辉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