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逸也是被她连哄带骗弄过来的,看到乔景年的那一刹那,他简直想笑出声来。见简单逼着自己表态,便压着声音,无比得意地说:“原来她喜欢我这样的,在下真是不胜荣幸。”
“好了,我功成身退,你们聊。”简单一听,有门,站起来便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乔景年跟着起身,被人一把镐住了,他凑到她耳边说:“如果不想你爸爸一直关在那种地方,就坐下来。”
“……”
她甩掉他的手,却不得不坐了下来,这是她的软肋,她没办法,除了用充满仇恨的眼光瞪着他她真的别无它法。
他按了呼叫铃,轻笑一声:“那样瞪人是很累的。饿了吧,我们点菜。”服务生来了,他也没问她的意见,自顾熟练地报菜名:“三号套餐,饮品就来两杯情人之吻吧。”
一看就是经常出入的主。
“托你的福,三年来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解释道。
乔景年冷冷地:“你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菜很快上来了,江辰逸帮她盛了一碗罗宋汤放在她面前,语带委屈地:”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总是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子,我又没得罪你。人家还巴巴地帮乔叔叔跑保外,不给点奖励就算了,还这么凶。”
居然还有脸跟她讨赏,乔景年恨得差点一巴掌扇了过去,她不怒反笑道:“我是要谢谢你,谢你居心不良,趁火打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越说越气,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
“嘘,嘘。”他食指竖在嘴巴上一个劲地示意她小声,见她毫不理会,又指了指旁边:“人家都在看呢。”
乔景年这才发觉临座几对小情人冲这边张望,有人不满地嘀咕:“吵架出去吵去,真是煞风景。”她觉得人家骂得对,他们俩坐在这本身就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
“江辰逸,你这样讨厌我,实在没必要和我纠缠,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她压低声音劝道,既然硬碰硬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别上,她决定改变策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信他铁板一块油盐不进。
江辰逸大呼冤枉:“谁说我讨厌你了,你把他交出来,我两耳光扇过去,看他还敢胡说八道。”
“够了,还用别人说,我又不是傻瓜。我就不明白了,你做这些到底图什么呀?”看他嘻皮笑脸装模作样,乔景年火气上撺,又硬生生压了下去,耐着性子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江辰逸停下筷子,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揩了揩嘴巴,扔在桌上:“人人都说乔景年像只骄傲的孔雀,我就要这只孔雀只为我一人开屏,这个理由充不充分?”
“做梦吧你。”
乔景年赫地站起来,顺手抄起杯子照着他的脸泼了过去,放下杯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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