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回答他的是一声脆响。床头灯跌落地上。
“ge订制。二十万。”靳司勒牵唇。
乔景年鸟都不鸟。抬手又是一挥。花瓶跌碎。可怜了一束娇艳的玫瑰花。招谁惹谁了。散落一地。
“纯水晶手工制作。五十万。”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闷响。古董座钟摔落地上。如同大卸八块一般。成了一堆零件。
“英国老古董。九十万。”
她的手堪堪伸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犹豫一下。还是缩了回來。奶奶的。他家里的东西沒一个便宜的。三两下便摔去一百多万。可是。心中的气沒消去一点。眼睛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捡起一片玻璃片。割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撕。布质发出丝丝的声音。爽快极了。
“冰岛雁鸭绒填充。德国进口真丝面料。售价为29.8万元。全球限量发售10床。”
啊。。
乔景年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力地揪着头发。
男人已然走到她面前。抬手脱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望着他。“我可以容忍你发脾气。但不会放任你为另一个男人发疯。”
自打结婚來。第一次。她看见他的表情带了怒气。眸底波涛暗涌。手上的力道大得令她感觉疼。便气恼地一偏头。想要挣脱他的手。
可他用更大的力。将她的头扳了回來。“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纵容你妹啊。你都将我骗婚了。还纵容。你妈的不是人。变态。流氓。阴谋家……”正骂得欢。突然发现自己被用力推倒在床上。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上來。吓得一下子住了口。一边推一边怒声:“你说话不算话。”
“老子反悔了。怎么样。老子今天就要让你臣服。”男人凶恶的表情。发狠的语气。还有不停地在她身上作恶的手。令她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狼要吃人了。
乔景年拼命护住身体:“不要。住手。住手。”
靳司勒哼了一声。捉住她的双手掣肘在头顶。另一只手一扯。撕开了她的衣襟。黑色的蕾丝胸衣衬得肤白胜雪。高耸的双峰振翅欲飞。诱人极了。
喉头一滚。他低下头。用牙齿挑开那抹黑色的屏障。女人动人的上围全部暴露在面前。太美好了。靳司勒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余光处。蓦然瞥见一道腥红蜿蜒而下。
血。
脑海中闪过一个字。抬头一看。女人虽然双手被囚。竟然一手摸到一块玻璃碎片。对着另一只手腕。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一起往外渗着鲜红的液体。
“你特妈的……”宁死不从四个字沒有吼出來。现在最重要的是止血。靳司勒按下呼中铃。冲着里面狂吠:“叫柳医生來。”
“柳医生。哪个……”李大伟在里边莫名其妙地问。被靳司勒当头一声暴喝给打断了:“何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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