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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长得像纪小姐的女孩吧.她让你狂让你痴让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不对.”
靳司勒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到底是医生.一來便查明了病因.”他兀自嘟嘟囔囔.跟平常那个不可一世的黑白两道大佬判若两人.
“我为什么知道.”何柳苦笑一声.随即白了他一眼:“因为我是医生呗.你这病叫恋爱病.无药可治.谁让你得的找谁去.沒事别來烦我.”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听到他在后面大声抗议:“喂.你怎么走了.真不够朋友.”她的脚步越发迈得快了.多呆一秒钟.她怕自己会崩溃.
“何医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何柳走到拐角.忽然走不动了.靠在墙上休息.路过的小护士见了.关心地问.她一摆手.暗暗运动呼吸好一会.终于令自己平静下來.
“沒事.大概是低血糖犯了.”她笑了笑.继续前行.双手插入衣兜.已然恢复了往日疏离淡淡的样子.
终是有些不放心.何柳抽空去了一趟体检中心.将他的检查报告要了出來.一张张地看.蓦然.她的眼睛顿住了.心猛然一沉.
肺ca+.
“有沒有搞错.”她失声叫了起來.
体检中心主任踱过來一看.很遗憾的口吻:“之前做了一个.也怕报告有误.重新查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不会有错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的身体那么棒.压根不像得了绝症的样子.
还有.不是说好人不长命.他那么坏.恐怕连阎王爷也不敢收吧.
何柳拿着报告单和x光片跑了出來.她要找这方面的专家确诊一下.
“小何医生.肺癌晚期.生命期最长只有一年半了.”大概成天跟这类病打交道.肿瘤科主任看了x光片后.面无表情地下了结论.
她一下子摊倒在椅子上.完了.面前这位白发老人可是这方面的权威.他下的结论绝对不会有误.
“勒.你可不可以让身边的人都离开.我有话要说.”
何柳出來.努力镇定了情绪.
“你.是不是病了.”那边明显愣了一下.自从分手后.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只听见他在里面笑:“要不就是太阳从西边出來了.我看看”
她一下子爆发了.“我沒跟你开玩笑.你让身边的人都走开.我三分钟后就到.”吼完.啪地挂了电话.眼前的景物在泪水里变得模糊不清.
“哎呀.何医生.你怎么了.”一路跌跌撞撞的几次差点撞到人.惹得漂亮的小护士又惊又不解.在她们印象中.她可是娴雅持重的典范.
何柳顾不上这些了.直奔他的病房.他果然一个人等着他.
“妞儿.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说.”靳司勒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将她拉近身边.抬手帮她擦拭眼泪.却是怎么也擦不完似地.一直往下流.他皱着眉头劝:“别哭了.别人看见了又以为我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