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州外的千丈高空中,三道人影疾驰而过,速度快的惊人,每一个人,竟然都有不下于金丹期的恐怖修为。
而三人之中,俨然就有赠送给徐暮雪魄珠的白家三兄弟之一的白老二。
但此刻的白老二,没有了平时的桀骜不驯和张狂,相反的却面露凝重之se,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白老二身旁,在三人zhong yang的那个人,是一名样貌秀美的绝se女子,此女子长得国se天香,岁数竟也只有三十上下,而周身雪白的羽衣更是添加几分高贵典雅。
白老二看向这羽衣女子,恭敬异常,却yu言又止道:“老祖…”
那名羽衣女子赫然便是乱雪峰唯一的一名的元婴老祖,而此刻带着白老二和另外一名金丹修士,也不知道是要赶往哪里。
那羽衣女子淡淡的望了眼白老二,开口道:“无妨,你直说便是!”声音委婉动听,仿若天籁。
白老二见此长吐了口气道:“老祖,既然晨光还有潜在的势力,那如今我们为何还有赶去晨州,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不更好?一来能去掉一个在东楚的大敌,而来也可以让六道在东楚的人马有来无回,这是一举两得事啊,为何还要蹚这摊浑水,去帮晨州和暮se的人?”
羽衣女子没有说话,而身旁另一位面相jian猾的中间男子却接口笑道:“白老二什么时候也关心起东楚的大事了?”
白老二似乎和此人关系不睦,冷冷开口道:“白某的事用不着你管!”
jian猾男子还想取笑,却听见羽衣女子制止道:“好了。”
然后却听羽衣女子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不懂吗,此番毒王教和一元宗,魔道三脉联手,本就是来势汹汹,晨光虽有暮se的暗手和积雷山的帮忙,但这一仗却仍是胜负难料。”
白老二疑问道:“那我们也大可以坐山观虎斗,等胜负分出之时再出手啊!何况如果是晨光赢了…那我们乱雪峰和晨光…”
羽衣女子沉默不语,怔怔的望向远处的虚空,低声道:“晨光、暮se!”
一旁的jian猾男子见此也开口道:“老祖,晨光既然和暮se同出自ri月神教,那就不可不防了,光看咱们在东楚数万年只知晨光,不知暮se,就可以看出这二脉的勃勃野心,而一旦晨光暮se渡过这次危机,赶走了魔道的势力,那同为东楚霸主的我们必然首当其冲,到时候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羽衣女子见此笑道:“你以为我出手只是为东部联盟除去六道的后患吗?”
jian猾男子低头道:“晚辈不敢!”
白老二在旁笑道:“黄诚你平ri里也没少玩yin谋诡计,为何此时当局者迷呢?”
jian猾男子一醒,似乎想到了什么,望了眼白老二和羽衣女子,就在旁默然不语了。
羽衣女子望着晨州后面的东边方向,低声道:“数万年了!”
…
徐暮此时却已经和李纨打到了紧要关头,李纨凭借着噬魂幡的无数冤魂,与徐暮对峙着。
而徐暮终究还是吃亏在灵力不足上,筑基期灵力的容纳要远远超过练气期,而即使徐暮是有着五行灵命的灵气优势,可这优势对常人来说自然是极为的重要,可李纨却是一名筑基修士,灵命方面本就不太逊se于徐暮,否则也不会被乱雪峰招入为内门弟子了,所以李纨灵力的恢复也是不慢,。
如果单单是这样徐暮也不会有此刻的后继乏力,可偏偏李纨极为的狡诈,他早已看出徐暮使用灵针法器的不凡,所以也不和徐暮硬碰,仗着噬魂幡的威力和远远高出徐暮的法力,不断的消耗的噬魂幡中的生魂来缠住徐暮的灵针,而只要徐暮的灵针冲出生魂,李纨就动用筑基期的法术再次纠缠。
所以不管徐暮如何的催动灵针,李纨都是视若无睹一般,只是用噬魂幡困住徐暮,困而不打,想将徐暮生生的耗死。
而徐暮见这无赖的打法也是哭笑不得,论功力,他明显不如李纨,而拼法器,李纨的噬魂幡即使受创,但那无数的生魂却丝毫无损,而自己的五行灵针以现如今的修为也只能勉强用着单一的一组,难以发挥大五行灵针的奇效,所以不管怎样,自己都绝难取胜李纨。
可好在徐暮的灵符也是不少,加上徐暮撤回灵针,只守不攻,一时半会也能抵挡住。
李纨见徐暮将灵针收回,知道他后继乏力,不禁的冷笑连连,魔气在全身翻滚不已,yin沉狰狞的面孔恐怖骇人,望着徐暮喝道:“小杂种,你怎么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