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王尔听到老和尚的话愣了一下，王尔还当这个老和尚可能会说出来一大顿含糊其辞的说辞呢，没想确实这句话。王尔看了一眼如来佛主的金像说道：“按大师所说，这天下人头逃不过利益二字！但是大师眼前的佛主普渡众生，心中怕是没有利益二字！”
老和尚开口道：“天下众生的利益也是利益！佛主心装天下利益，所以佛主才是佛主！”
王尔紧接着问道：“那大师胸中的是天下大利，还是个人私利？”
“贫僧一介凡人，怎敢同佛主比肩，心中所装虽说不是个人私利，但也没有装着天下人的利益！”老和尚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王尔道：“倒是施主，心中所装之事，一定不小！”
“何为小，何为大？大小这东西不靠谱！”王尔随意的一摆手说道：“我虽不向佛，但却也知道，这一花一世界！那么这花和世界到底哪个大，哪个小？”
“大者为大，小者是小！”老和尚笑着说道。
“呵呵，好一个大者为大，小者是小！”王尔大笑着说道：“大师的话，说的可是滴水不漏！”老和尚的这句大者为大，小者是小的意思是，认为花大的人那花就大，认为花小的人，那花就小！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没有解释，可是却也把事情解释的一清二楚！
老和尚突然面色一整，问道：“敢问施主，一群狼和一只幼虎施主你选择何物？孰强孰弱？”
王尔嬉笑的说道：“大师，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一句，强者为强？”
“施主！莫要玩笑！佛主面前不可妄言！”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说道：“群狼是强，但却不敌群虎！幼虎虽弱，但终于长成之日！”
王尔看了一眼老和尚，又看了看佛主金像说道：“狼可为群，但虎乃孤者，怎可合而为群？”
“驾驭者若是龙，虎亦可成群！驾驭者若是羊，就算是群狼到最后也回分崩离析！”
王尔皱眉看着老和尚，觉得这个老和尚话里有话，便开口说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贫僧言辞过多，还望施主见谅！”老和尚向着王尔一鞠躬，便带着连个小沙弥退出了大相国寺佛堂。
王尔看老和尚已经到了大殿门口，连忙追问道：“敢问大师到底何意？”
老和尚飘然的说道：“施主到明白的时候，就明白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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