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一身铠甲的王录带着几个侍卫家将快步跑上长安城墙,看到楚湘王正在跟刘福在看城下军情,便连忙跑过来。“父王,我听三哥说,李继迁已经带着大军到了?”
“呐!”楚湘王指着长安城下向王录说道:“这便是李继迁的人马了!”长安城下二里开外的地方,一颗一颗的树木被党项人砍倒,一沟一沟的火焰被也点了起来,一顶一顶白色的营帐也被立了起来,渐渐的整个长安周边被白色的营帐为了一个圈。无数个穿着棕色棉甲的党项人来回的在铁锅和营帐之间。
好一幅劳动人民的辛勤工作的画面啊!目力极好的王录都能看到党项人脸上的笑容!好像党项人根本不不害怕一墙之隔的大新军队。
王录看到这都傻了,这李继迁难道脑子真的像二哥说的那样,脑子把门给夹了?十几万的军队大大咧咧的放在自己的眼前,根本不设防!这不是找着让人偷袭吗!王录有细心的看了一下四周,想要找到李继迁布下的破绽,看看是不是那里有暗哨什么的。
可是王录看到的只是战马肆意的在草上奔跑嬉戏,党项人开始光着膀子围坐在火堆前面开始吃食,渐渐的从党项人的营帐之中突然传来了阵阵的歌声,王录细听之下,现还是非常欢快的那种。王录苦着一张脸向楚湘王问道:“父王,这李继迁这是在干什么啊?孩儿一时没看明白!”
娘的,别说你没看明白了!老子都没看明白!楚湘王在肚子里也不停的暗骂,可是嘴上却说道:“小六,兵法之道就是如此,虚中带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无穷无尽!”
“可是,父王,这李继迁到底是要干个什么啊!中门打开的这不是给我们去偷袭他的机会吗!”
楚湘王转头看了一眼刘福,刘福也束手无策的耸耸肩,接着楚湘王又看了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咱们在等等看!说不定这李继迁会露出什么破绽的!”
楚湘王的话说完之后,王录顿时一脸失望,满以为自己的父王能说出点门道呢,谁知道确实这个结果!楚湘王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神不由得有点尴尬,倒是刘福打着哈哈说道:“嗯,也只好如此了!”
李继迁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只想着自己带着大军行军四天才来到着长安,军士疲敝,要是这会就攻城的话,这不就是让对方以逸待劳了吗?这可不得行啊!所以李继迁一道了长安城下立即就让部下放鸭子一样的修建营帐,埋锅做饭。偷袭?李继迁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偷袭这么一个概念,这汉人胆小如鼠回来偷袭?别扯了!
十三万的党项大军从上午开始休息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算是归拢到了一起,将长安四面围住,开始浩浩荡荡的向着长安慢慢的逼近。
长安城四面都有党项的军队,不过西,南,北三个方向只有一万,而小小的一个东城门却又十万人。李继迁的这一举动,楚湘王可是看的一个明白,这东门便是李继迁的主攻方向了“来!早就等着你呢!”楚湘王手里拿着长剑,站在女墙后看着慢慢逼近的党项军,沉寂多年的雄心再次的弥散。刘福这会以及去了城下,组织民夫抬着滚木擂石之类的守城器械上城墙呢。角楼上的连弩,霹雳炮都已经蓄势待,弓箭手也都把箭从箭壶中拿了出来,放在顺手的地方。
倒是王录和刚刚带着一路精兵赶来的王森看着地下的党项人头皮有点麻。党项人深棕色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几百个骑着马的党项骑士护着七八个将军在十万大军的簇拥下慢慢的拱向城墙。
十万人可不是开玩笑的,那黑压压的一片就好像是一片乌云一样。~压得第一次上阵的王森王录两人喘气都觉得急促不少。一面高高伫立的金黄色的大旗上写着:大夏国万圣国主李!而大起的下面是一个被十六个人抬着的锦蹋,一个穿着明黄色的少数民族服装的须扎大汉斜躺在锦蹋上。
党项人在一箭之地外停了下来,一个高大的汉子骑着马来到了长安城下。大声的喝到:“大夏国主叫那大新护国公王尔出来答话!”
这个党项汉子的话可是相当的无礼了,完全就不把大新放在眼里吗!楚湘**要开口大骂,谁知道刘福这时候从城下上来,抢先喊道:“兀那贼子,端是无礼!”刘福说完手中的拿出一枚金钱镖,冲着党项大汉甩了出去。
只见一道金光划过,骑着马的党项汉子的脖子上便被划出了一道血痕,滚滚的鲜血伴随的这血沫流出。党项汉子晃了几下猛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刘福一镖便将无礼的党项汉子打落,长安城墙上顿时一片叫好之声。刘福冲着傍边的军士打了一个眼色,那军士连忙冲着党项大军喊道:“大新御林军伍长叫狗屁的李继迁滚出来回话!”
坐在锦蹋上的李继迁一听这句话气的直接再来起来,在锦蹋上跳脚大骂。李继迁本身重量就大,再加上还一跳一跳的,抬着锦蹋的十几个党项人一个没抓牢,锦蹋直接砸到了地上,李继迁也跌落在地。
这一下子整个长安城东面的城墙上一下子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