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苏丽莎两眼放光地问道,那种热衷八卦的气息还真是扑面而来呀。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也让你知道那个叶知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人。”靳春梅抿着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仿佛说起那个人是一件让她多么痛苦的事情似的。
岂不知这种为难是自找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来作妖!
于是乎,靳春梅就把她心目中以为的叶知予什么样子一五一十地讲给苏丽莎听,末了又说道:“别看她纪楚楚,哦,就是叶知予。她在老家的时候叫这个名字,长得一副清纯模样,实际上狐狸属性,男人一见到她就会神魂颠倒的,特别是有些人男人。”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的。
“原来如此呀。”苏丽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怪不得楚少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呢,我说呢,原来是这个样子呀。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原来骨子里是骚狐狸呀。”
看看吧?这就是人言可畏的由头。
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曲直,任由她们的一张嘴。
在她们的言谈中,叶知予还真成了妲已在世,说不定就正在楚暮远的身边妖言惑众呢。
两个人这才是越谈越投机,女人之间一旦找到共同话题,那就会是喋喋不休,而且说着说着还会添油加醋。没办法,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家那张嘴,只是暗地议论,又不拿到公共场合,你就是想干涉也不可能注意到呀。
千防万防防不住人家小声嘀咕。
苏丽莎和靳春梅就这样她一句她一句地越说越有劲儿,完全忘了她们来这儿的目的是参加应酬,现在好像变成了小型的吐槽大会。
渐渐地,两个人达到了共识。还不是因为苏丽莎的一句话:“那么你来杭城之后,就没有见过她叶知予吗?她现在过得可好了,一副高高在上楚家女主人的样子,不得了了。”说着这些话,苏丽莎忍不住就要嗤之以鼻,“哼,她叶知予还真不算什么,和我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实中却恰恰相反,这种样子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来杭城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有见过她。”靳春梅说道---见过也不能承认说见过。“我初来乍到在杭城,人生地不熟的,也就认识不了几个上得上档次的人---当然,你苏小姐除外,你可是我在杭城认识的最高贵的人了。所以说,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在社会的最低层,最多也是中下层,而楚少他们可是站在杭城的最最高层呀,这断着层呢,而且是中间不只隔了一层,他们的消息我都打听不出来。”
说完这些话,靳春梅不由得连神情都有点黯然起来,这也是她在杭城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有做到的直接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