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赐在挣扎中被铁塔捏着脖子拖了三十多米,一张脸气得紫青交集,恨不得自杀,这种羞辱令他忍无可忍,被摔在雪地上仰起头无比仇视地瞪着王玵。
王玵不以为意,微笑相待,漫不经心地说道:“发扬雷锋精神值得称道,呃,你不知道雷锋是谁,这就悲剧了,你是说实话还是接受袖珍板斧测试,想清楚再说话,你只有一次机会!”
“咝咝……”
特么的这是要用活人做实验?直接用戾气化水让人喝下去,帮主难道不阻止?
不好,这小杂种太阴毒、太狡猾,眼看着栽赃不成反为其害,怎么办?喊冤不起作用,那萧氏帮主不会理会。
该死,怎么忽略了这一招,原本设想毒害萧氏一族三千多人引发大脑袋盛怒而掠杀这小杂种,还是失败了。
好在处事机密,这小杂种即使逃脱罪责也查不出结果,可惜了一次灭杀他的机会。
萧赐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抬手指着王玵怒斥:“你不是人,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自从收到家人捎信,得知邻家惨死成堆,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你很不错,也够胆肥。”王玵边说边挥手示意,见铁塔再次把他按倒在地,环视全场说道:“失察讹诈,诋毁本大师就得付出代价,疯狗尽管扑上来咬一口。”
撂下一句话不再搭理数千人的臭脸,直接以袖珍板斧在萧赐的右脚上赐予一朵地皮花,留下一缕微不可查的戾气。
“啊……”萧赐疼痛得遍体颤抖,右腿骤然间变色,向溃烂转变,最终变为灰黑色,与漆黑色的死尸截然不同,飘散出的气味差别更大。
“都滚吧,栽赃本大师不成立,萧廖两族狗咬狗别牵扯到本大师,下次再犯掠杀千人以儆效尤!”王玵铮铮而言,微笑不改,令人发怵。
尼玛,这白毛杀神绝对不会开玩笑,七日前掠杀一千三百多人,真是一个十足的刽子手。
正当数千人预备撤离之时,萧泰冷哼一声喝斥:“本座让你查清原委,你竟敢敷衍了事,真以为本座治不了你?”
“哟喂,快看,天上有只鸟人,哇塞,好大的脑袋,里面装着气体腾飞,嘭,炸了!”王玵惊叫连连,词不达意,语不连句,往死里鄙视,你来咬我呀?
“咝咝……”
萧氏子弟气得咝咝吸气,恨意逐渐滋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丑诋帮主,他该死。
廖氏子弟乐看热闹者居多,少数人内心狂跳,特么的这事被大脑袋揪住不放,投毒之事不会暴露吧?
萧泰很生气,气得只想掐死她,可惜做不到,为免继续跌份厉声喝斥:“本座命你一查到底,真相大白允许你裁决定罪,另外可以提出一个合理的要求。”
“OK、早说嘛,本大师演戏很累的,偌大的脑袋被驴踢过吧?小心哦,别傻了!”王玵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微笑着关心。
萧泰气得着实不轻,身体在空中荡出波纹,嗡嗡作响,像飞机集群飞行,恨到了骨髓。
“小宝,你理会他们干什么?一帮无能之辈,狗咬狗一嘴毛……”萧巧担忧查无实证反为其害。
“白痴!”萧琪直接鄙视神斧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