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笑盈盈地看了一眼牧心，然后问牧古，“网上那段录音，你听了吗？”
牧古点头，“看了。”
佣人把他们的餐点送上来。
“程建新现在肯定气坏了，本以来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没想到，十几年后，证据会一点一点冒世。”
“可是，程万多揪出上传视频的人了。”牧心撇了撇嘴，不爽地说道。
宋无忧一愣，诧异地看着牧心：“什么？”
“程万多找到对方的IP，把对方揪出来了，那个人在媒体面前说，自己是电脑高手，那些视频和录音，都是他捏造出来的，因为他看程建新和程俊华很不爽。程建新发话，这个人捏造出来的视频，严重损坏他的名声，将会重罚他，准备让他在监狱关上几十年。”牧心说道。
宋无忧皱眉，“看程建新和程俊华不爽？”
这种鬼话，她是不会相信的。
见她沉凝着，牧古说道：“程建新这样做，只是想洗白自己，让民众原谅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上传的，也只有他清楚。“
宋无忧看着他：“你也查不出来吗？”
“他？”牧心鄙夷地看了一眼牧古，“他只会骑马。”
“多嘴。”牧古瞪她一眼，“吃你的饭，不然我叫家宁过来，陪你一起吃。”
“不要！”牧心立刻呼叫：“我不插嘴了，我吃饭！”
宋无忧见她这么抗拒班家宁，无奈地笑了笑，“要是家宁看到你这样，会很难过的。”
牧心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什么话都不说，低头吃饭。
班家宁缠着她，她才难过。
餐厅，一片沉默。
宋无忧喝了几口汤后，抬头，看向牧古，问：“你认识程建新拍的那个人吗？”
牧古摇头：“不认识。”
“有没有调查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