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飞机,不然你想走路啊?”
“阿平谷在哪里?”
“阿平谷在阿平谷那里。”
“无忧,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醉,我知道我在讲什么。牧古,你放阿灏出来吧,我真的好想他……”
“……”
“你不放他出来,我就天天来这里喝酒。人家都说,酒伤身,你怕我伤身吗?呵呵,不怕,你都不怕我伤心,怎么会怕我伤身。”
“我怕你伤身,更怕你伤心。”牧古沉声道。
“那你还把阿灏囚禁?你囚禁他,我只有伤心。”
“是他逼我的。”牧古见她没带手机,身上也没偷听器,酒吧又只有他们,他只好向她坦然。
而且她醉了,过了明天,会忘了今晚所说的话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逼他的。”宋无忧生气地瞪着牧古:“你一点都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