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是一种最卑鄙的暗杀手段,却是很多人的至爱。
从郑秀敏嘴里,我得知这场实战演习是一场有计划的“引蛇出洞”,老道士说服了小蔡和郑秀敏,以我为诱饵,引诱潜在的杀手出击。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任务却失败了,不仅让那只狡猾的“狐狸”逃走,还被“狐狸”反咬了一口,差点被团灭。
众人都在厨房前洗胃,我没有中毒,沈超因为负伤,有些厌食,所以也只是轻微中毒,俩女子中度中毒,剩下的男子中毒最深。郑秀敏柜子里藏的是军区防疫站研究的最新万能解毒剂,只是暂时保住性命,无法除根。
小蔡苏醒过来,便用对讲机命门外值守的兵士进来。我扶着他往铁门走去,然后按下了开启按钮,墙上的红灯闪烁,铁门缓缓打开。
一名兵士背着步枪,站在门外,见到我们,立刻举臂行礼。
一股寒风从外面吹了进来,稍有些冷。
小蔡开口询问:“关月村呢?其他人呢?”
“报告班长,关专家生病了,付明强跟武刚正在营房里照顾他!”这个名叫霍家安的士兵朗声回应。
我便向他追问:“这个生化专家什么时候生病的?可曾离开过营房?”
小蔡已经命霍家安带着我们向营房赶去,这个年轻的士兵想要过来搀扶他们班长,却被小蔡推开,呵斥道:“注意警戒!”
霍家安点头领命,回答:“关专家从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早我们去叫他吃饭时,发现他已经昏迷在床,而且还发着高烧,不过他已经苏醒,也服用了阿司匹林,就在营房内安睡,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他。”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位于山洞下的营房,所谓的营房只不过是用石头砌成,外表加了伪装的房子。
里面有些寒冷,两名兵士正在里面,见我们到来,立刻回身行礼。
行军床上躺着一人,盖着两床行军被。
小蔡示意他的队员让开,我来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的就是关月村,他的脸色蜡黄,额头布满了汗珠。
霍家安解释:“我们以为关专家只是普通的感冒,而且已经服过药了,所以也就未留意。”
我取过床头的体温计,开始为其测量体温,然后翻开了他的眼皮。
关月村也是一名军医,在床边的柜子上有一只跟郑秀敏一模一样的军用医药箱,打开后,里面的医用器械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一只珍袖手电筒,打开按钮,手电便亮了,正好用来检查他的瞳孔对光反应,不过他的反应有些迟钝。
从他的呼吸里,我闻到了一股大蒜味,便掐开他的嘴,的确有股大蒜味,就询问:“你们中午吃的什么饭?”
霍家安疑问:“我们吗?”
我道:“是啊,还有今天早上跟昨天晚上。”
外面的兵士虽然跟里面的我们不共用厨房,也不一起吃饭,不过饭菜都是一样的,馍菜汤,中午吃面条或者米饭。
昨天晚上他们喝的白面汤,馒头就萝卜白菜。
关月村也是食物中毒症状,但比里面的人要轻许多,我便让两名兵士准备一盆凉水,往里面倒入半瓶洗洁精,吩咐他们给这个专家洗胃。
趁着他们将关月村驾到营房外洗胃时,我仔细察看了这个关专家的房间,小蔡介绍:“房间内的物品都是部队配发的,只有这口医药箱和行李箱是他自己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