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警长站了起来,表示无所谓,径直走出了房间。
在天亮时分,我被带入了一间编号为9748的牢房中。押送我的狱警通过铁门上的门洞对我用汉语道:“典狱官特意为你开的小灶,你慢慢享用吧,钢铁战士!”
看来这里的狱警听得懂汉语,有的还会讲汉语,沟通不成问题了,可我要在这里呆多久?要怎么才能离开?
牢房里非常简单,就一张行军床,床上铺着一张破草席,没有被褥枕头,而我是光着脚,刚刚踹翻了椅子的脚趾开始红肿,我怀疑自己脚趾已经骨折了。
我坐在床板上,捂着左脚的脚趾,忍着疼痛,或许睡觉可以使人忘记疼痛,我就在草席上躺下,闭上眼睛入睡。
这次我的魂魄跟躯体没有分开,不过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道黑气,黑气逐渐消退,疼痛也跟着消失,一道金光将我的躯体笼罩,当金光暗淡后,一阵清脆的铃声将我唤醒。
我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在学校寝室寄宿的我每天早上都是被起床铃声唤醒,然后穿好衣服洗漱罢,到教学楼前列队,前往操场跑五大圈,跑步时各班的班主任和老师还要检查人数。
虽然我已经离开校园多年,但还是从床上坐起,揉着双眼,铁门被人粗暴的撞响:“钢铁战士,该起来熔炼了!”还是押送我来牢房的那个狱警开始叫我。
牢门打开,我慢慢的走出了牢门,跟着他来到了广场中,跟其他犯人一起开始列队,队伍列好后,我才睁开了眼睛,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
这座足球场大的操场成了一片橙色的海洋,身材不一,还有奇形怪状的犯人至少有上千,而我就是这片橙色海洋中的一片白色的树叶。
我听到从我的周围传来了幽幽的怪笑声,前面是一堵墙般的身躯,左边是一个秃子,比我高一头,斜着一双三角眼,露出了诡笑,右边是一个黑人,留着短发,咧着嘴,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白牙。
有人在戳我的后背,我转过头看到了一颗丑陋的脑袋,这家伙个头比我低,但我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恶臭。这人肤色黝黑,有些印度阿三的血统,脸上的胡子茬如同倒刺。
“You,is you,come here!”我听到身前有人叫嚷,便顺声望去。
在通向二楼的楼梯上站着撒旦典狱官和两名狱警,而他们身后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老男人,眯着眼睛,手持一本黑皮书。
“就是你,钢铁战士,你上来!”狱警对我下令。
我挤开了这些犯人,朝楼梯走来,这些犯人发出了嘲讽的笑声,“Iron soldiers!”
在楼梯下,我仰望着典狱官和两名狱警。
“在你身后是这里的普通犯人,不得不承认他们罪大恶极,穷凶极恶,这里不能改变他们的罪恶,却可以钳制他们的罪恶!”撒旦向我表示。
我当即质问:“请问我是犯了什么罪被关押到这里的?”
“You are the Political prisoners!”
在他们身后的老男人睁开眼睛朝我望来,典狱官就向他汇报:“The warden,The spy is from china.”
老男人俯视着我,用汉语慢慢的道:“来吧孩子,把你的肉体交给我,把灵魂交给上帝,当你的生命结束后,你的骨灰可以回到故乡安葬!”
我冷笑了一声,道:“不必了,准备好你们的灵魂吧,我要将你们的灵魂送往地狱!”紧跟着我的下颌就被撒旦一脚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