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纷纷在看戏，山山仍旧在跟陆一浓僵持。
陆一浓一脸委屈和惊慌：“沈小姐，是你拽着郁晚离开才让她摔倒的，我怎么会绊她？”
“陆一浓，你还要不要脸？我亲眼看到的！”山山满脸涨红，这个时候全然忘记去扶郁晚，只顾着跟陆一浓僵持了。
几分钟前，陆琛陪着程祁东刚好从会议室里面结束工作出来，从会议室到酒店门口的距离，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陆琛在看到倒在香槟堆里的郁晚的时候，忽然认出她就是今天下午在程总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忍不住开口：“程总，那个女人……”
陆琛是觉得程祁东大概跟这个女人相熟，毕竟今天就碰面两次了。所以才开口提醒了程祁东。
程祁东停顿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女人身上。沉稳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
又是她。
“要不要去帮她一下？”陆琛见程祁东停顿下来了，就问了一句。
程祁东看到女人倒在地上，手臂和脖颈上面鲜血淋漓，看上去有些触目，她的眼底有些通红但是却强忍着眼泪，怎么撑都撑不起来，到处都是玻璃渣。
和之前满身戾气的那张脸比起来，现在这张脸都是软弱地多。
“恩。”程祁东颔首，转身离开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