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闻言,轻笑:“不是说不管互相的私生活吗?我跟谁联系程先生也要管吗?”
“程太太在外面的名声起码要好听点。”程祁东给了她答案,转身准备上楼。
“等一下。”郁晚连忙开口叫住了他,“你打算让慕呈延在看守所里面呆多久?”
郁晚讷讷地问道,她记得慕呈延矜贵的很,以前念书的时候就没有受过一点苦,让这样的贵公子哥儿留在看守所里,估计是要了他的命了。
“怎么,舍不得?”程祁东停下脚步,单手抄兜,眼神如讳地别过身来看向她。
郁晚心底咯噔了一声,毕竟是八年难得的朱砂痣,现在即使厌恶,但是心底仍旧是异样的……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其实是陆一浓……”
“乔郁晚。”程祁东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距离,话语冷厉,似是带着不悦。
“恩?”
“他昨晚差点上了我未来的太太,你说我应不应该让他待久一点?”
污秽粗俗的话语,从程祁东口中说出的感觉却不让人觉得排斥。
郁晚竟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她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如果再说下去好像是在给慕呈延开脱了一样。但是实际上她自己心底也是矛盾的。
*
郁晚有些认床,她睡得并不是很好,辗转反侧了很久也没睡着就拿了随身携带的安.眠药片去楼下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