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听到是陆一浓的声音的时候,原本的睡意也差不多消散了,一时间清醒了很多。
“陆小姐,别说地我跟地主一样,那块地你不是买下了吗?”
那头的陆一浓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早上的时候那块地的负责人打给我,说地皮已经转让到了你的名下。赔了一千万违约金给我。乔郁晚,你到底是陪程祁东睡了多少次才让他这么帮你?!”
下一秒,郁晚连忙摘掉了眼罩,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一浓话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但是她大致已经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程祁东帮了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自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程先生对我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有本事的话现在也可以爬上他的床来,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陆一浓从小争强好胜,大概是忽然被她摆了一道气得不轻:“我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程太太,不需要用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的手段?郁晚没有办法反驳,她接近程祁东的方式是挺龌龊的。
“寿宴那天晚上你在我牛奶里面放的药,才叫下三滥吧?”
那头的陆一浓僵持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郁晚已经想到了她身上,但是她也不否认:“你不是喜欢你的慕学长吗?我帮你一把不好吗?”
“我只喜欢程先生。”郁晚阴阳怪气地笑了一下,是为了气陆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