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有多么讨厌陆一浓,就有多么厌恶陆宏阳。
“你看到我后爸了吗?”郁晚指了指站在人群当中,西装革履的陆宏阳,对身旁的程祁东开口。
“恩。”
“这个衣冠禽.兽,看上去穿着西装大爱无疆的样子,还什么教育家,当年他有个朋友到陆家来,差点把我欺负了。”
郁晚气愤地开口,她心底已经是气地牙痒痒了,她很厌恶很厌恶陆宏阳,因为他的表里不一。
程祁东当然明白乔郁晚口中所说的“欺负”指的是什么意思,当然不只有表面上那一层意思。
他沉了眸:“为什么不早说?”
“说了又怎么样。都过去那么久了,当年也没有人相信我一个小孩子说的话。”郁晚挽着程祁东的地方手指略微紧缩了一下。
程祁东阔步走向了陆宏阳,几乎是没有多虑,郁晚因为挽着程祁东的缘故,他走了她也必须跟着走。
“你去干嘛?”郁晚一直都不敢跟陆宏阳正面交锋,是因为一直都没有怎么握住陆宏阳的把柄,像这样的笑面虎,抓不住他的把柄的话,还不如永远都不要争锋相对。
程祁东没有理会郁晚,而是走到了陆宏阳面前。
陆宏阳并不认识程祁东,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但是在看到他身旁的郁晚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是谁了。
“是程先生吧?幸会幸会。”陆宏阳连忙将手中的香槟酒杯递给了一旁的侍者,要去跟程祁东握手。
但是陆宏阳的手已经在半空中掏出来半天了,程祁东的目光在陆宏阳的手上落了一下,沉声对陆宏阳开口:“听说陆先生投资了不少学校?”
陆宏阳的手在半空中仍旧僵持着,一动不动,身旁站着不少人,程祁东不跟陆宏阳握手,这无异于是让陆宏阳难堪。
“是啊。”陆宏阳只能够讷讷地收回了手,尴尬地开口,“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做教育事业。”
“为人师表?”程祁东的态度让乔郁晚有些紧张,她总觉得以她对程祁东的了解,程祁东这样的口气,肯定是要做什么了。
最起码说明,他看不惯陆宏阳。
“为人师表不敢当,我只不过就是办学校而已,在教书方面,还是不行的哈哈。”
“看来陆先生很有自知之明。”程祁东的一双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紧紧盯着陆宏阳,让陆宏阳有些愣神,一时之间哑然了。
“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陆宏阳看了一眼程祁东身旁的郁晚,总觉得郁晚来者不善,郁晚觉得自己很憋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还被陆宏阳用这样的眼神看。
估计陆宏阳肯定是觉得,是她让程祁东来为难他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听我太太说,当年陆先生的一位朋友,曾经欺负过她。一个办学校办了这么多的人,难道一点师德都没有吗?看着自己的继女被自己朋友要欺负,不出手阻拦?”
程祁东直接托盘而出,让郁晚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