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家都有些累了,都早早入睡,我躲在被窝里给秦修发着短信,无非是一些小情侣间的悄悄话。
交代他早点睡觉后我便放下了手机,心里暖暖的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得难以入眠,看了看时间、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奇怪的是今天晚上的房间格外的安静,平时打鼾的何仙姑今天竟好像连呼吸声都没有…我不经打了个冷战然后侧了个身,虽说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冷起来了,但整个房间就好像是个冰屋似得,连被子里的温度也开始降了下去…我开始打起了哆嗦…
由于房间内是两张床,我和阿木花果睡在一起、何仙姑和虾米睡在一起,所以我便向阿木花果那边挤了挤,没想到她身上竟然比我还冰凉,就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死尸一般躺在我旁边!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毛起来…于是便大声叫了叫阿木花果,见她没有反应、我又推了推她,她还是如死尸一般躺在我旁边…我意识到不对劲了,我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应该连对面那栋楼的都能听到,可是大家都没有反应…我想我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正当我心急如焚地时候、屋外传来了房主老爷爷的呼喊,具体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因为之前说过了,不同地区的苗族语言、服饰、风俗都有不同。
“吱呀”一声,门开了,那老爷爷勾着腰提着煤油灯站在门口,我就坐在床上跟他对视着。
“没事吧妹妹?”他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到。
我如同看到救星般的对他说完了发生过的事,他听完之后连连向我道歉,还说冒犯了我,可我听的是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具体的缘由是什么,于是我便追问他为何向我道歉,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叫下了楼。
昏暗的房间里点了煤油灯,我坐在桌前等待着他的“故事”,这件事似乎说来话长,所以他不急不缓地转身去房间抱出了一个相框,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的看到那相框里的人像,那是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老婆婆,那带着微笑的脸庞牵扯出了一条条皱纹,老爷爷爱惜的抱着相框、生怕摔到了地上。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跟前,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把相框放在了腿上,然后对着空气说着苗语。
“阿公,你在讲哪样?”我好奇地问了问老爷爷。
他把食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说道:“我在跟老婆子讲话,她就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