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献帝以为杨锡被曹操擒拿至此,那么神话一般的辰河国,必然是败了,大败!
但杨锡的回答让其又摸不清头脑。
“曹孟德没本事捉拿我,我是自己找来的,至于用什么方式,你不用管。对了,坐下说话如何?”
献帝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自己是大汉天子,真正地!
刘协转身坐下,杨锡示意杨修坐下,杨修不敢。
献帝道:“爱卿落座吧!”
“谢陛下!”
这是士族的尊敬,对于皇权的尊敬。
杨锡道:“皇上这里好幽静,的确适合养生,这比许都可好些?”
这话说得像老相识在拉家常。
献帝不知杨锡意欲何为,只得回道:“此处楼宇通幽,花草繁多,许都的确不能比。”
“皇上可喜欢此处。”杨锡称刘协皇上,实在是因不知道如何称呼,就当这二字为其名字。
“唉!朕若能做一只飞鸟,岂会在乎这阁楼天台?”
刘协这话中充满幽怨,杨锡能理解。
幽居数十年,不能出宫门一步,被人迁来迁去,哪里不向往外面的世界。
最近十多年,最另刘协兴奋之事,便是从许都迁往洛阳时,乘坐了一回曹操那专车,那家伙,把刘协兴奋得不要不要的。
“唉!大汉朝已成过去,这也是没办法之事。不过大汉天下数百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规律,谁也不能把握,只是这事恰好被皇上碰上而已。皇上既然不喜宫中幽禁,为何不禅让了事,自己出了这鸟笼,便是做一普通人亦好啊。”
杨锡说着话真是大逆不道,禅让二字随便出口。
但刘协却不置可否,而是回道:“前番其实早有此心思,但朕三让而未果,魏王不接受,朕也无奈。”
“哦,原来如此。”
杨锡点头,也是无话可说了,正准备离开,却听得献帝刘协道:“杨锡,你若救我,我可将皇位禅让于你!”
杨锡口中半口茶噗的一声喷出,杨修在隔壁座位直接掉了杯子。
杨锡心道,这刘协怕是已经被幽禁的得了抑郁症了。
“你真如此想出去?”
“朝思暮想!”
“这事其实简单,我跟曹孟德打声招呼变成,如若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带你出这长生殿,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皇位我却是不要的。”
“也是,你如今与皇帝又有何异?你真可带朕出这长生殿?”
“自然是可以,让我想想,还真从未想过此事。这样吧,你要出去,我便带你出去,反正左右无事,顺路而已。你还要带何人出宫?”
这番对话,直接把献帝先生吓蒙了。
这出宫,是这般随意的?
曹操会允许?
路上碰到侍卫该如何?那可是荷枪实弹的侍卫,专门监视自己的。
“怎么?你倒是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