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温迪的房间,去了自然社一趟的菲特奈感觉到了接下来的工作有十分大的工作量,那些联系人的事情虽然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然而场地的布置和活动的安排都是她“份内”的事情——这些对于此时的菲特奈而言依旧算是充满挑战性的事情。
“哎呀,别呀别呀。”阿斯托尔福有点着急。
“就算是查理在这里也别想挑战我的耐心,我向你信仰的上帝发誓。”菲特奈说道,“这些事情可不是一般地麻烦。”
阿斯托尔福在记载中确实是一位不会考虑他人感受,只以自己的快乐为标准的家伙,身为查理的十二位骑士中最弱的一位,他如何成为骑士依旧是人们所疑惑的一点。
“你这么说我就真的太伤心啦。”阿斯托尔福戳了戳自己的佩剑,“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情十分有趣么?”
菲特奈并不这么认为。
她只觉得阿斯托尔福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难以沟通。
“那好吧,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在温迪那儿看到了什么?”菲特奈叹了口气,将自己皱起的眉头抚平。
阿斯托尔福同时是英王之子,拥有继承人的身份,这便是所谓的“帝之子”——可阿斯托尔福的这一项能力比弃差很多,毕竟后者所获得的力量因为神秘而超出了“人”的范畴。
因此菲特奈只能指望阿斯托尔福看到虚弱的魔法师的内心了。
“其实……”阿斯托尔福挠了挠头。
菲特奈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转身走远——她此时认定了阿斯托尔福完全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而是去游乐了,或者以他的能力连温迪的意识都无法侵入。
“哎呀,洛奈,不要生气呀,我有看到的!”阿斯托尔福看到菲特奈的动作,说道,“但是看不完全,我只能看到在她的内心——是一片花田和一把剑!”
“剑?”菲特奈停下了脚步,转头。
帝之子的能力使得这些召唤者们可以操纵人的意识,这必然会让他们看到意识里的一些想法——一般情况下都是不清晰的,像是此时阿斯托尔福只能看到某些具有象征意义的物象。
只是,为什么会是剑呢?
“它看起来像是杜兰德尔。”阿斯托尔福有些为难,“我也不确定呢……杜兰德尔早就该消亡了……随着罗兰的死……”
菲特奈知道那一把剑,杜兰德尔是骑士罗兰,阿斯托尔福至交的佩剑,曾经的三大圣剑之一——也有传闻那是亚瑟王的湖中剑,在罗兰将杜兰德尔沉入湖中后而产生。
于是她想起了梅林的话——那把据说在星辉里藏着的誓约胜利之剑。
可是……为什么……
“那把剑只是一闪而逝,与杜兰德尔十分相似,可我坚信它们是不同的……”阿斯托尔福好不容易找到能让菲特奈感兴趣的话题,便说了下去,“而且那位女孩也很奇怪呢,我不敢潜入她的意识太久——她太虚弱了,与其说是生病了,不如说是中毒了,让她失去意识太久,或许会害死她。”
这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至少在发生的原因上就不同。
在温迪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菲特奈不由得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