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一抹阴笑,微仰头对着易行知问,“行知,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要不然你还是去陪小姐吧。”
易行知微微的怔了一下,见她这么说,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了,“你可以吗?要不然你给姑姑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高玉瑾怡然一笑,“没事,哪有那么娇弱的?我总得习惯和独立起来的。回去吧,省得你我人在我这里,心却在言小姐那边呢!”
“那行,你自己小心点。我还真不放心眼睛,就我老妈那性格,指不定怎么为难她。我得去给她助阵。”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一个快速的转身,抛下高玉瑾就急急的折回酒店去。
高玉瑾侧头看着易行知渐远的背影,唇角的笑容越来越隐晦与幽暗了。眼眸里勾着一抹阴恻恻的逞笑。
双手转着椅轮,有些吃力的朝着前面而去。
容肆正在接电话,“嗯,知道了。你先看着人,我过两天回来。”
车窗被人敲响,侧头透过玻璃看到高玉瑾。
容肆的眉头蹙了一下,对着电话那头的贺石说道,“就这样,等回来再说。”然后挂了电话。
凉凉的睨了一眼外面的高玉瑾,并没有摇下车窗的意思。
高玉瑾见他一脸漠凉的表情,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急燥来,而是十分有耐心的继续敲着车窗玻璃,然后对着他做了个降窗的手势。
她的脸上漾着淡淡的浅笑,如同那迎风而立的花蕾一般,带着一抹含蓄与娇柔。更有着一抹女人见到自己心爱男人的雀喜之色。
容肆的眉头拧的更紧了,降下车窗,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声音响起,“有事?”
高玉瑾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甚至是的漾着一抹光环的,双眸噙着一抹暖暖的微笑,“肆,这么巧?在这里等人吗?”
容肆冷冽的眼里并没有什么转变,表情一如既往的寒戾,见她一副打算唠家长的样子,直接将车窗升起。
“肆,我有事跟你说!”高玉瑾见他一副拒他于千里的态度,赶紧急急的说道。
容肆顿住车窗,仅留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缝隙,侧头面无表情的斜她一眼,“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可说?”
高玉瑾的眼里浮起一抹湿润,一副我见犹怜的隔着玻璃望着他,唇角扬起一抹苦涩,一脸凄凉的说道,“肆,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我醒来之后,你总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拒我于千里的表情看我?我想不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有言小姐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而已。”
她的双眸氤氲如雾,就那么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好似只在她一眨眼,那噙在眼眸里的泪就会如珠一般,滚落而下。
这样我见忧怜的表情,总是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怜惜之心。但凡是个男人,见着她现在的这个样子,那心都会被她软的塌了。
然而,容肆却不是那任何一个男人中的一个。当然,如果换成是在以前的话,他或许也会被她此刻的表情给迷惑了。
但,现在的他,已经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或许准确来说,他的心软只为他的小乖一人。至于眼前这个女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