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郝晓笑盈盈的看着她,就像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媳妇一般,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对自己婆婆的敬重,“解决了就好。”
覃天恩与郝晓又闲聊了一会,直至护士进来给郝晓拨针,然后让她吃药,覃天恩这才起身离开。
然而她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护士台问了一些郝晓的问题,然后得知贺石竟然从昨天晚上就一直陪在郝晓身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得到这个消息时,覃天恩是吃惊的,但是却又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
刚才在郝晓的病房里看到贺石时,她就起了疑心。
贺石怎么会在郝晓的病房里?就算郝晓是为了救言梓瞳才受伤的,但是就容肆的性格,也不可能让贺石来看郝晓的。
他顶多就是扔钱,然后请个护工照顾郝晓而已,怎么可能让贺石来?
所以她多了一个心眼,去护士台询问一些郝晓的病况,然后不经意间就把这个问题带出来了。
结果还真是令她大吃一惊,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以,郝晓这个女人也并没有如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她的心思沉着,指不定她还有其他的用意。
想此,覃天恩的表情往下沉了,一脸冷寂沉肃,眼眸中透着凌厉与阴森。
带着疑惑与猜测还有对郝晓的警惕离开。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朝着护士台走去的时候,郝晓就跟在她的身后,将她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
郝晓的眼眸里同样是一片深不可测而又阴森,唇角扬起一抹阴鸷。
……
江扬坐在沙发上,歪歪斜斜的,一副痞子样。
两腿一上一下搁在前面的茶几上,还不停的抖着。整个人斜靠在沙发椅背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慢条斯理又有滋有味的饮着。
前面站着一个女人,唯唯诺诺又战战兢兢的。
身上还穿着工作服,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扭拧着,不敢看向上前面的江扬。
“说说呗,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江扬抖着自己的两条腿,一副痞意十足的问着那女人,只是语气中却是透着一抹危险。
女人冷不禁的打了个颤栗,然后猛的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只是一个服务员。我没有对容太太做过什么。”
“哟嗬!”江扬一声嗤笑,“我有提到是容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