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说什么?”钟亦琴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语气平缓,眼神却是带着一抹挑衅。
“你和司马天蓝是什么关系?”覃天恩冷冷的问。
“司马天蓝?”钟亦琴噙着一抹优雅的浅笑,不急不燥的看着她,“她是谁?覃姐,我认识吗?”
“呵!”覃天恩一声冷笑,“钟亦琴,知道当初老唐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钟亦琴面不改色的直视着她,缓声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的介入吗?”
覃天恩阴恻冷鸷的直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你蠢!蠢到帮不了他一点忙,蠢到只会拖他的后腿,蠢到生了个女儿,也跟你一样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因为她蠢,唐家不会落在现在的下场,老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一个闲人。而她自己则是白白的被男人玩了一遭。你说,你们蠢成这样,老唐还会要你吗?”
钟亦琴并没有因为她的这话而有所愤怒,反而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继续一脸平静淡然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你猜猜,老唐现在会要谁呢?”
果然,这句话刺激到了覃天恩。
只见覃天恩的脸色“倏”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双眸如鬼魅一般的冷厉着钟亦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得逞?”
钟亦琴却没有半点怒意,一如往常的的看着她,慢腾腾的说道,“覃姐,有些事情,并不是说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就像水一样,你越是想把它抓在手里,你却永远都不可能抓住。哪怕你用掬捧的,它也依旧会从你的指缝里流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覃天恩却是冷冷的一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不以为意的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老唐就是那一捧水?你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掬不住他呢? 你以为你和司马天蓝能捧得住他?我劝你别异想天开了。别以为在虎口处印一个记上去,你就能成为她了。我告诉你,这一切对我来说,没用!”
“她?哪个她?”钟亦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总之就是将糊涂装到底的意思。
覃天恩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钟亦琴,疾言厉色的说道,“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句话你不会不明白。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带着你女儿离开。”
说完,冷冷的斜了一眼钟亦琴,噙着一抹嘲讽的冷笑,转身离开。
覃天恩到五楼包厢的时候,容桦还在,如她所愿的,司马天蓝和墨梓瞳已经离开了。
“说完了?”容桦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她,言语中却透着一抹另外的含义。
覃天恩点头,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与她对视,“怎么样,应该没让你失望吧?”
“呵!”容桦一声轻笑,笑容却是满含深意,与覃天恩对视,“确实没让我失望,我应该很感谢你特意的安排。怎么样,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吗?”
“你想谈什么?”覃天恩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容桦挑了挑眉,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你不知道?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的。覃天恩,千万别把自己抬得太高了,我现在还愿意坐在这里跟你心平气和的说道,那就说明你还有机会。 你以为就你现在的样子,我还屑将你放在眼里吗?不管是你,还是你们唐家,在我看来,都已经气数尽了!”
“容桦,千万别把话说的太满了。抬不抬的高的,有没有抬高,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来提醒。如你所言,我现在还愿意坐在这里和你说话,那就是我还在给你面子。否则,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嚣张吗?”
“既然如此,”容桦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似笑非笑的斜睨一眼覃天恩,冷冷的说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起,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共同的话题。”
说完,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