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翼突然出声,看着滕静好,然后又看看滕家父母,很是肯定的说道。
“你有办法?”滕静好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什么办法?你不知道,他们就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就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你要跟他们讲道理,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高翼勾唇一笑,那笑容很是神秘,朝着滕静好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不讲道理。放心,一会让他们自己主动提出取消过继的事情。”
“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奶奶和二婶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她们俩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刁钻与泼辣。”滕静好一脸不是很确定的看着他说。
他又是勾唇一笑,一脸自信的说道,“刁钻与泼辣,总能有办法制住他们的。”
边说边转眸看向滕父,一脸恭敬的说道,“伯父,我看你和伯母为了这事,也是累的够呛的。放心吧,今天下午肯定可以把事情解决的。中午好好的吃顿饭,别把自己给累垮了。”
“你这脸上的伤?”滕母关心的看着他,小声的问着,然后转眸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那眼神可意味深长了,就好像是在问:这伤该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什么公司领导,滕母可不会就这么被她轻易的哄过去了。
公司领导会一大早的在她家里?
那时候几点?
好像才不到七点。
有这么勤快的公司领导?
不正常,不对劲。
还有,这可是二十八年来,女儿头一次带个男人来家里。而且还是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时带回来的。
滕母越想越觉得很不可思议。
总觉得女儿与这男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滕静好在接收到她那异样的眼神时,便是已经从她的眼神里看懂了。
“妈……”
“谢伯母关心,一点小伤而已。不小心被人给打了几拳,没什么大碍。”滕静好正想说什么,高翼却是打断她的话,噙着一脸呵呵的浅笑,一副不以为意的说道。
边说边朝着滕静好不着痕迹的瞥一眼。
虽说是不着痕迹的,但绝对是故意的,而且还让滕父与滕母看出了一点苗头来。
滕母是过来人,看着他这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能不明白这其中隐含的意思吗?
看来,这脸上的伤还真是与静好有关啊。
一个大男人的,还能有谁能把他的脸打成这样?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谁还能有这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