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用火辣的眼神盯着她,以前我看她只不过是个女孩子,而现在,我用打量女人的眼光看着小修。
她全身无比紧张,紧张到僵硬,很窘迫,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我明显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我似笑非笑的说道:“以前你还是个孩子,我自然不能怎么样,可是如今你要摆进门酒了,你长大了,我当然要用看待大人的眼光看你了。”
小修抬头,不解的看着我:“看待大人的眼光?那是怎么样的眼光呢?”
“呃……这要怎么说呢?”我快速转动着脑筋,想着要怎么解释给她听。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说法,我想,解释不清不如行动表明,索性在她脸蛋上吧嗒了一口,小修愣了愣,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过了半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就是大人了吗?”
我擦,没经过事儿的女孩子真是单纯,单纯到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她才能清楚其中的道道儿。
我清楚的体会到言传身教的好处,光靠一张嘴,是说不清楚的。
“小修,你什么时候摆进门酒?”
她想了想:“婆婆说这是大事,要我挑一个好日子,我看下个月初不错。”
“呃……那还有好几天呢!”
小修点了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当即答应道:“行,那到时候我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个大人。”
“真的吗?”她无比开心。大概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只想着长成大人了,就有了和大人一样的权利,就不再受到约束了。
每个成长中的孩子,都渴望长成大人的一天。
小修激动的上前抱住我,弄得我心痒痒,妈的,还有好几天呢!我心中啐骂了一口。
我现在可以肯定了,那天我确实是强迫了她,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从女孩到女人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我担心宁波那货又惹出什么事,也不敢多在小修家停留,和她说了一些,嘱咐她摆进门酒的时候,多准备几样好菜,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外面的夜乌起码黑,我快速朝村口走去。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见一团黑气缭绕,团团将一物包裹住了。
这团黑气就在我眼前,黑气之中泛着金光,那是道家真气啊!
我大吃一惊,早我一步出来的宁波居然被这黑气困住了。想罢,立即捏起手诀,快速念动真言。与其同时聚起全身真气,一道金光朝那黑气射了出去。
黑气翻云滚滚,忽然就散开一些,宁波被困在其中努力挣扎着。
他回头朝我大喊:“老何,这东西厉害的很,不知是什么玩意!”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说它是黑气,它却有灵性一般,懂得防御和攻击,说它是活物,又实在没有个模样。
一团乌糟糟里,张牙舞爪伸出许多爪子,死死的将宁波困在一处。
趁着我射出真气的空儿,宁波挣脱了一只鬼爪,快速射出一道金光,将困住他另一手的鬼爪打了开。
黑气没有实质,被打散后很快又聚拢来,形成各种样子。它无心于我,只是一股脑的纠缠宁波。
宁波气得大骂:“擦,你他妈跟老子有仇啊,干嘛死缠着我不放?”
宁波话音刚落,那黑气居然说话了,话语里怒火翻腾:“你居然将我们的仇怨给忘了?”
宁波愣了愣,顿时骂道:“谁他妈给你有仇怨?老子是睡了你女人还是抢了你妈?”
只论功法,宁波并不是眼前这团黑气的对手,既然招式上斗不过,嘴巴上就要讨回来,也不算吃亏。
宁波发挥了他骂人的本事,一鼓作气,将黑气臭骂了几十遍。那黑气功夫了得,肚量却不大,这么一来居然被宁波激怒了。
暴怒之下,黑气发出无限黑光,像是章鱼喷吐出的墨汁,将我和宁波团团围困在里面。
“老何,这货打不死啊!”宁波大声叫道。
我使用真气也只能暂时打散它的鬼爪,宁波使用蛮力,更是连一丝都抓不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当即祭出鬼牌,将牌子升到半空。
鬼牌散发的乃是鬼气,鬼气至阴,顿时黑芒大盛,两股气力纠缠在一起。
我这边催动阴力,想将那鬼牌威力发挥到巨大。不成想鬼牌刚一祭出,那黑气便不再攻击宁波,转头奔我而来。
“老何,小心!”宁波喊了一声。
我可能被斗急了,全身黑芒大盛,犹如地府神君降临,一时间,鬼牌散发的鬼气遥遥占据了上风。
不一会儿,黑气被鬼牌压制下去,几乎到了不可翻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