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珏见过父皇,愿父皇身体康健。”荣珏行礼道。也只是对景帝一人问安行礼。
“大胆,荣珏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礼仪,老幼之分,见了我与南陵王为何不行礼问安。”东宁王开口吼道,饶是南陵王只字不语。
“既是尊卑礼仪,那东宁王便该知道,嫡庶有别,荣珏是嫡长女,即使你入府封王,也是庶子,荣珏顾念手足之情,未让你等行礼问安,便已是宽容,东宁王真是可笑,还当众提及,打着自己的脸。”气场十足,却又像是玩笑。
景帝看着底下站着的荣珏,一袭华服,素雅却也艳丽,眉宇间的端庄典雅,透露着无上的尊贵,像极了当年的郁后,也像极了当年的自己,这就该是他的孩子,云城第一美人,第一才女,那般贵气傲然,其他人是比不来的。可惜是个女子,也庆幸是个女子。景帝这样想。
荣珏此话话中有话,一来是嘲讽他们不顾手足,二来也是警告他们,慕平在怎么不中用,也是嫡子。
“这,父皇!”东宁王哑口无言,只好求助于景帝。
“荣珏所说不无道理,嫡庶尊卑,该是分别开来。”景帝明显不想理他,如此说道。
“荣珏来的正好,今日之事想来也是听闻了,朕与你的几位哥哥争执不下,倒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景帝开口道。
“荣珏惶恐,竟不知此事竟如此难以论断。”
“哦?”景帝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