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方氏已毁容了,脸上已有伤痕这类的话,在颍川城里流传起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果然,慢慢此事就平息下去了。
而孙膑听到这事,什么也没说。
因此,孙老平日里在很多方面都让这儿媳,在钱财珠宝,细软上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甚至是费劲心思。
而方氏了,也不走寻常路,她果断的派人把酒分了,喝了,还是以父亲大人,身体欠安为由。
反正,那晚孙府是欢乐连连,幸福满满,酒香四院。除了在榻上不安分的孙勃,以及黯然神伤的孙膑爷孙二人。
咦,我似乎要府里的家丁把提纯的酒推进酒窖里的。真的是老了啊,不中用了,孙膑老爷子不由得在怀疑起人生了,他居然能把何进改良过的烈酒忘了,记忆是真的不行了啊。
这个时候,何进在不明白,不就是傻子吗?他就很随意的苦笑了一下,“孙老,王雨,是不是我猜错了啊?你们之前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何进的话,正好把有些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下来。
尽管这不是何进三人的错,只是在错误的时机,听了错误的话,误会了错误的事。
“噢,老爷您严重了,这怎么可能怪的了您了,”王雨很是大费苦心的解释道,只是这个赶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在重复的挖苦,挖苦了,在提醒别人这事。
所以,何进能怎么办,只能继续苦笑,毕竟王雨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清楚了。
而王雨,也察觉到了这个意思,就闭嘴了。
而孙膑,也从回忆中满血复活,他很坦白承认了这事,他做的不地道,居然忘记了。
他的坦诚,更让何进无理自容,我去,到底是什么事啊,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啊。
似乎是通了何进的心率频,孙膑很是善心的把之前的事一一道来,王雨这次也做了忠实的听众。
何进终于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由得感激到孙膑,“孙老,您老做的不错啊,厕纸竟然能在洛阳卖的如此红火,您老费心了,”
“哪有的事,都是因为老爷,您的功劳,要不是您的主意,我们孙家纸坊怎么能想到这个呢?这次,您和我恐怕以后就要发了,”孙膑的话是很热血,但他的脸色还是超淡定,只是他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噢,孙老严重了,要不是孙家纸坊的能力出众,我的那个主意,怎么可能实现了,这都是您孙家的功劳,”何进有些谦虚的说道。
但他没想到,孙老居然就这样承认了,真的是无耻之及,“哈哈,就是,就是,我孙家纸坊是最棒的,”
用诸葛亮的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孙膑又开始刷起何进的感观。
原来古人也不是,都是正人君子,好人啊,除了汉高祖刘邦,孙膑孙老您也是宝刀未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