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去,身上怎么这么难受,这泥怎么跑到我身上来了,不行,我要去冲下身子,”方才图一时舒服,脱了上衣的笨蛋青年,说道。
…………三三两两之下,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跑去喝水了,而其余的,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似乎此刻,没有一事,比这还更这样。
看到此景,林二也是没太多法子,他只能呼吁呼吁,再呼吁,想法保住这五百六十人健壮的工作力度。
为此,林二还特意采取了威胁行动,“诸位,你们要是一会中暑,昏了过去,今日工钱,可就没各位的份了,好了,其他话,在下也不说了,”
别说,对于底层的人,钱很重要,这不,遭此威胁,很多在下面还在劳动,也不由得停了下来,在观望着何时上去。
而此刻那群,刚刚喝到水的众人,此刻内心也是满满的仇恨与幸福,因为有人中奖,有人中枪。
但盐水,也不是太难喝,毕竟我们现代人,都明白运动过后,盐水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好处。
而此刻,误打误撞,只是为省糖钱的林二,也无意中做了这么有趣的事。
随即,又有一群倒霉蛋上去,饮水而尽,再走再来,很快,劳动的各位,都喝到了水。
不过,过程中,总是会有悲有喜,毕竟谁也不能,保证铁定只喝到糖水。
随即,林二又故计重施,让这群大汉,分批吃饭,又假体贴的放其休息半个时辰。
很快之后,荷园的工程,又继续运行了。
同时,在屋中睡的很香的何进,此刻也被人搅了清梦。
“咳咳,府君大人,您醒醒,府君,醒醒,”此刻在唤何进醒来的钟繇,心里是十牛走过。
喂,遂高,你怎么回事,好好的,居然睡着了,王雨呢?跑哪了,唉,这对主仆,怎么都这么不靠谱啊。
钟繇在“闹钟”过程,也在奋力吐槽,与之一齐到来,还有荀彧荀谌。
“咦,谁啊,扰我春梦,不知我好困吗?”何进很是挣扎的,抬起头来。
“噢,元常,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友若,文若,你们怎么也来了,那个你们也坐,”刚醒过来的何进,思路还未完全回神,就随意的说道。
“那个,府君大人,还请您救辛毗一命,”荀谌荀彧兄弟,此刻默契十足的,跪下半伏。
“这个,友若文若,你等还是先起来吧,有事好好说便可,无需如此,”何进望着下面,跪立的荀家兄弟,有些摸不清头脑,云里雾里。
“这,府君,我荀家刚收到消息,堂弟辛毗已消失十日,不见人影,”说到这时,荀彧荀谌的表情,有些伤心,亦有几丝愤怒。
要知道,他们荀家,可是颍川四大家族里第二大族,今日居然有人欺到他们头上来,还把友亲也连累。
“啊,什么,果真,”何进听到这消息,也想到辛毗那胜过女子的容貌,一时难免也生出气来,生恐辛毗被哪个人给看中了。
“好,此事,孤不会姑息,一会就发文书,让郡,县各世家,亭长来寻找辛毗的行踪,若是其真遇不测,那孤就把颍川内所有山贼窝,青楼,都翻个遍,定要查清辛毗是死是活,”何进,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收买人心,同时这也是其心里真正的想法。
“是,我荀家谢过府君大人,”荀彧荀谌,此刻很是激动的,拱手行恩。
“无妨,元常,文书就劳烦你写了,”何进很是热切,看着钟繇,谁让其字写的好,又是颍川第一大族。
“是,此事繇,必然尽力而为,”钟繇说完话,就去忙碌此事了。
“那府君,我等告辞,”看着此事有了着落,荀彧提出告辞,其还赶回去,继续去找辛毗的线索。
而荀谌却不曾说半句,莫名的留了下来。
“好,那文若,孤就不送你了,友若,你留下,”何进笑眯眯,送完荀彧,就热情的望着荀谌。
“友若,你可总算来了,不知黑龙可有了着落,”
“这,府君,严重了,方有几丝成效,才是一小蛇而已,何谈称龙,”荀谌很不好气的说道,话语里对自已工作的不满态度,是十分鲜明。
“嗯,此事不急,友若你慢慢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