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节日病泛滥,单位里没几个人坚守,望着有些阴沉的天,满腹心事的向春早和韩秋实越发烦闷,手机上聊了几个来回,实在没办法安心待在办公室里,互相约了时间,悄悄溜了出去。
进了门,家里空无一人,小狗也没有回来,真该死,都给忙忘了,责怪着自己,衣服都没换,向春早连忙给女儿打了电话。
“咚咚咚”敲门声轻轻响起。
挂了电话,向春早快速开了门。
“你先坐,我烧壶水,都快渴死了。”一上午东跑西颠的,闲下空来,向春早才发现嗓子里火辣辣的疼。
正相反,坐在办公室苦思冥想的韩秋实抽了一盒烟,这个时候,喉咙里、手指上,当然,还有衣服上,除了烟味没有别的。
按下加热键,向春早坐在了沙发上:“怎么办?”
“你说金大叔和马姐都沟通好了?”韩秋实边说边把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金大叔应该是没问题了,他没多问,只说黑毛没事就好了,别的计较也没用。”向春早叹了叹气,“马姐那里,我答应给她负担医疗费,格外再给她一千元钱,她暂时应允不报案。”
“暂时应允是怎么个说法?”韩秋实蹙起了眉头。
“那天黄娜领着帮手来打架的时候,马姐也在看热闹,所以一眼就认出投毒的人了。我们的短处抓在她手里,没得选。”向春早抬起头,“她说要和她家老头子商量之后,再给我们准信。”
“唉。”出了口粗气,韩秋实接着问道:“孙老师呢?”
“闭门不见人,不但是我,谁都不见。秋实,我很担心,怕他出事。”向春早握着拳头。
“别紧张,一会儿我和你再去试试。”坐过来,韩秋实握住了向春早的手,“只要我们俩齐心合力,一定会有办法的。放松些,看你的手多凉。”
点了点头,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向春早忍不住落了泪。
“别哭,春早姐,别哭,我会心疼的。”喃喃耳语,韩秋实把伤心的女人揽进了怀里。
累,太累!偎在温暖的臂弯里,向春早不想再硬撑。
“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不能让你没有安全感。”感觉到了怀抱里的身躯越来越柔软,韩秋实心里泛起无限的保护欲。
“嗯。”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向春早闭上了眼睛。
多么好听!我的女人,这是我的女人给予我的信任。热血上涌,由不得思想,韩秋实吻住了向春早。
发生了什么?向春早只知道自己失去了防备,失去了矜持,被牵引着,沉沦进爱人的热吻中。一遍又一遍,片言只语都显得多余,两个人忘我的投入。
突然,向春早意识到修长的手开始游走,不行!我没有,我没有彻底放开自己的能力和自信!摁住了韩秋实的手,脱口而出:“不可以。”
“为什么?”韩秋实睁开了眼睛。
“苗苗要回来了。”绯红尚未褪去,向春早恢复了理智,准确的抓到既保全自己又不伤害爱人自尊的借口。
“哦。”狠狠的再次吻过心爱的女人,韩秋实松开了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