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早?站在我面前的是向春早?她怎么在这里?白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还是来了,见到我,足够吃惊吧?你还没见到秋实呢,要是知道他是我的爱人,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心底散发着骄傲,向春早抿嘴一笑:“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她在这里上班?她是这个科室的?她是儿子说的那两个老变态中的一个?难道她是让我刺激变态了?越想越具体,心中禁不住得意,白露笑了:“当然无恙。”
“妈妈,你们认识?”站在门外的白晟沉不住气了,“我讲事情给你听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她?”
两个老百合,两个老变态,你是这么说的,你不提名字,我能知道是她向春早吗?真是个缺心眼儿的崽子,你什么时候能长进?心里恼着儿子,白露扫着向春早。
不胖不瘦,面色红润,挽着发髻,坠着耳环,一副眼镜彰显着掩不住的书卷气,三十年不见,她竟然越发有味道。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这不是让我心里不痛快吗?“哼”了一声,梗着脖子,白露扬了眉*****,你给我进来,关门。”
听到号令,白晟一则冷溜进来,乖乖的站在妈妈身边。
“你们俩欺负我儿子的?”睨了王曼丽一眼,白露弹了一下挎包上的流苏。
怎么?这个女人是春早姐的旧识?
看样子,绝不是认识而已那么简单,其中肯定大有文章。正在端量白露的王曼丽一听此言,顿时笑了:“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儿子?应该是误会了吧?”
“误会?还真会说笑!”向春早笨嘴拙腮说不出挑衅的话来,一定是你刚才恶损了我儿子,转过身子,白露面对着王曼丽,“你说什么来着?我儿子还没隔奶是吧?有你这么缺德的吗?”
我说错了吗?现实不是明摆着吗?可是,你找上门来,我毕竟说的有些过分,还是心事宁人的好。
反正你儿子跑不了,即使你能耐,给他调个科,那又怎样?总出不了这个楼吧,时间有的是,慢慢拾掇他就是了,我才没傻到跟你硬碰硬。
眼珠子一转,王曼丽嘻嘻一笑:“哎呦,我心情不好,言差语错,你多见谅。”
“言差语错?你说得轻巧,你可是对着一个大小伙子说的,好听吗?你能说出口,我还不好意思学呢。”甩了甩了一头中分长发,白露向前一步。
“是啊,你说的太难听了,我都脸红恶心!”跟着妈妈往前蹭了一步,白晟扬起了头。
“你听见了?我儿子都恶心了。你竟敢说让他恶心的话,我就这么个宝贝,要是让你气个好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逼着王曼丽又后退了一步,白露没有要罢休的迹象。
“哎呀,真对不起,你不该恶心你儿子,我错了,以后绝对注意,坚决不犯类似错误。”靠着文件柜,王曼丽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