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忍不住问安吉拉:“以你的地位,不可能没有爱人啊!”
“俗爱不少,真爱难求。我以为赵是真爱,想不到到头来他只是利用我而已。”
说完她喝光了杯中的酒,环顾了一下或趴着或说着胡话的其他人,“等他们休养好了,我就跟你们去找赵,我看看他还有什么花言巧语要跟我说的,哈哈!”
她这一声笑容根本就不是在笑,却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安吉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们酒量真好,这甜酒很醉人的,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没有喝醉,厉害厉害!”
她打了一个嗝继续说:“你们继续,我要——回房了。”说完她就站起身打算走了。
流云是用内功逼出酒来的,所以他听到安吉拉说自己的酒量好,脸上就有一点发烧,他主动走过去打算送安吉拉回房,星璇也不介意这些,她自己的师兄她最了解了。
流云觉得男女有别,他去扶着安吉拉似乎不妥,只好跟在安吉拉的身后,看着安吉拉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安吉拉抬起脚来却不是往前面迈,而是往后面退了一下,流云马上走上去用手扶住了她的腰。
安吉拉穿着薄纱,流云这一扶她,手上感觉到了她皮肤的温度,此时他的手就放在安吉拉的腰上,他感觉到安吉拉似乎真的是什么都不穿。
流云就感觉脸上跟发烧了一样:“我无意冒犯,请见谅。”说着就把手拿走了。
安吉拉回头瞟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送送你。”
“我要你送?这整个地区都是我的,我要你送?谁敢来我就用这个伺候他!”说着她摊开右手手掌,手心有一个黑色的虫子四脚朝天一动不动,但是流云知道,如果这种虫子从地面钻出来,那跑起来可是快如闪电的。
流云不想和一个醉鬼争论,他故意岔开话题:“这虫子死了吗?怎么不动了?”
“你想让他动?”
不等流云回答,他就看到这个虫子的尾部突然跑出来很多小的黑色虫子,它们布满了安吉拉整只右手,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应该受不了。
流云现在也后悔自己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这个女人现在喝醉了,不知道会整出来什么稀奇古怪吓唬人的东西。
安吉拉郎声大笑:“任你武功多么高强,也敌不过我手上的虫子,怨念有的时候可以大到你无法想象!”
流云觉得安吉拉也有意思,有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是道理上却讲得通。
安加拉转回身又开始继续往前走,她偶尔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脚究竟是往前还是往后挪动,流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就扶着她的半推半拉地往前走。
“哎哎哎,我怎么走这么快?这会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安吉拉因为流云用内功带动她,所以兴奋地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