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片刻,怀里的女人好像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季流年冰封的心沉寂多年,却在这一刻开始泛着浅浅的律动:有血液的温度,每跳一下,他才惊觉人活着原来还可以这样美妙。
车子开进了在水一方的别墅区,那里安静。
季流年工作不忙时,通常都会歇息在那里。
常怀将车停好去给季流年开门,他开门的动作过于紧张而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季流年瞪了他一眼……
常怀……唏嘘的看了一眼男人怀里的小妖精,还好没惊醒,不然少不了一顿揍。
季流年将怀里的小女人收紧,眼神示意常怀将车上的风衣取来给女人盖上。
这才抱着女人向乳白色的别墅阔步走去。
晚风吹过,郊外的空气飘着清冽的气息,安七月感觉脖子微微泛冷,秀眉轻簇了一会,人就醒了。
她一双大眼水澄般的迷离,她盯着男人的下颚看,一动不动,像是要把他看穿。
季流年微微垂眸,有条不紊的气息飘着几分玩味,“知道要洞房,所以醒了?”
安七月低低的骂道:“流氓。”
季流年不以为意的淡笑,“嗯,我只对你流氓。”
安七月挑眉,能把流氓做的这么高姿态的,怕是也只有他了。
明明禽兽起来不要脸,却让人觉得他是在办一件很正经的事,而自己才是那个千刀万剐的小狐狸。
男人抱着她上楼,接着推开卧室的大门,将她半抛似的扔进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