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同样诡异,她道:“自寻死路?四年前,是谁给安子涵那个蠢货出谋划策要害死我?你敢说我莫名其妙摔下阳台然后被人捆到墓地,这件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夏芷水蹙眉,她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回道:“没有!”
安七月不信,她感觉脖子被拧的有些疼,她道:“抓我的人,打我的人,是你手底下的人,你说没有,谁信?”
夏芷水……有些莫名其妙,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但她总体而言还算光明磊落,做什么事都会动动脑子,而不会乱来。
夏芷水顿了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她道:“四年前,表姐的确叫我的人帮她办点事,我也没多问,所以这件事,我不知道。”
安七月……喘着粗气,拇指扣着吧台的边缘,盈润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着白点,她扭扭脖子,口气轻佻,“好,这件事与你无关。那爷爷车祸的事,怎么解释?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无关?”
夏芷水……没有反驳,她道:“这是意外。”
安七月眉峰拧着一丝嘲冷,讥诮的眨眼:“呵,是够让人意外的,所以我睡你男人,扯平了。”
夏芷水……感觉自己快疯了,她有一万种理由想勒死眼前的女人,但是她没有。
勒死她容易,脏了她的尊手,洗白了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