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河鼓着腮,青涩的脸蛋凝着惧意,她摇头表示:“我不知道,应该是。”
季流年站起,迈着长腿向身后退了一步,然后对纳兰夫人颔首道:“伯母,打扰了!”
说着,人就准备要走。
临床的少女纳兰清水看着男人要走,漆黑琉璃的眼眸闪烁了一下,连忙唤道:“流年哥哥!”
季流年……拧着眉,微微侧过脸去看了眼少女,青春,美丽,干醇,似七月盛夏开的栀子花,看着舒服,闻着清香。
他道:“有事?”
纳兰清水微微脸红,心脏跳的厉害,她声音细小柔弱,道:“没事……就是想谢谢你。”
季流年:“嗯?”
纳兰清水微微一怔,急促的解释道:“谢谢……你帮我过成年礼。我指的是你承包了成年礼酒会的所有开销!”
常怀……喵呜啊,这么拙劣的搭腔借口,亏她想的出来。不行,外边的小野花开的太狷狂,哪天不小心让少夫人吃了亏,那不就糟了?
常怀灵机一动,开口道:“五爷,昨晚七七小姐说送你件东西,我给忘了,落车里了。”
季流年不动声色的挑眉,既没有搭纳兰清水的腔,也没搭理常怀,而是对纳兰夫人点头,然后阔步离去。
纳兰清水漆黑的眸子随着男人消失的背影而逐渐黯淡无光,沉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