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墨白,你尚香坊都叫他给收了,你还这么狗腿子的巴结他,图什么?”
冷墨白…翘着兰花指,娘气骚骚的比台妹子还要嗲。
他道:“哎呀,左局瞧您说的,墨白不狗腿子没办法啊。人家总是要吃饭的啦,您把墨白酒窖里的好酒都捞走了,墨白吃什么呀,喝什么呀,谁买单啊。”
左清…
他知道尚香坊被季流年收了,也一直由冷墨白打理。
却不知,尚香坊的酒窖还是冷墨白的。
难怪,这死基佬阿谀奉承的巴结他,一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跑去通风报信!
左清淡笑不语,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有一阵的恍惚。
他心里隐隐夹杂着闷闷不乐,像是那种被人戳穿的伤痛,会不安,会有一丝孤家寡人般的落寂,但绝不足以构成疼痛。
年少时,他追着芊芊跑,芊芊追着季少风跑。
然后芊芊等不来季少风的爱,他等不来芊芊的爱,她便去了。
他有些怀念曾经暗恋的那段时光,总觉得那好像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美的梦,明明没有发生却记忆犹新。
而安七月的忽然出现,像是给他这个美梦延长了一个幻境。
但,她的忽然消失,他的美梦似乎戛然而止,停留在记忆深处,仿佛从未发生过。
…
…
尚香坊停车坪,季流年将怀里的女人抱上车。
他人也跟着进去,冷墨白立在窗外,还在担心他酒窖里的酒,他道:“五爷,我那酒…”
季流年凤眼眯着,他对冷墨白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道:“算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