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怎么下床了?”
“医生说了,胸口上的伤要静养。”
“呀,怎么都出血了…医生…”
“闭嘴,瞎咋呼什么?”
“…”
后面,安七月就没再听到常怀的声音。
但她只要听到前面的部分,心脏就突地跳到了嗓门眼,像被人捏住了似的,窒息的都快说不出话来。
他在医院,他受伤了,胸口还在出血?
他一个身手敏捷出门都跟着几个保镖的人,他是怎么受伤的?
仇家?
可,明明早上走的时候,他穿的一身中式笔挺的西装。
那样子分明就是要觐见政府机关的人,怎么就遇到仇家受伤了呢?
安七月…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她望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心脏莫名被刺了一下。
他挂电她电话了?
以他对她现在的狂热度,不应该最先挂她电话。
是在止血吗?
刚刚常怀不是在唤医生嘛?
“哥,他受伤了?”半响,空气里旋起安七月低婉无力的嗓音。
莫临风眼梢微挑,眼底蓄起淡淡的笑意,他道:“怎么,你心疼了?”
安七月抬手将车窗摇的更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