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想起那晚他离开时对她说过的那些深情又粗暴的情话。
他说——
【老子想把你当宝贝捧在手心里疼,行不行?】
【戴上我送的,就要摘下你脖子上的,你愿意?”】
【七月,真相往往令人心碎,你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放着眼前的幸福不要?是因为我不够优秀,还是因为你心里执着的住着一个隐形的人?所以看不到我捧在你眼前炽热又滚烫的心。】
…
说要宝贝她的是他,说要给她未来的是他,说给她时间考虑的是他,说要等她的还是他…
但,这混蛋自那夜匆匆离开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等他再次鬼使神差的出现时,他又订婚了。
嗯,还是跟个帝都政府最高权贵的千金订婚!
呵,那么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耳际款款深情做诱哄的,又算什么?
她在心上又算什么?
戏子?
逢场作戏的情人?
夜夜春宵的通房丫头?
…
安七月咬着唇,无声的抗议男人圈着她的怀抱。
季流年不动声色的将怀里的女人圈的更紧,他甚至知道她已经醒了,而且她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男人眉心凝着,她为什么情绪低落?看到他不开心?还是因为将她的新欢给赶跑了?